“那行,你在这里慢慢审问老家伙,我可没有闲工夫跟你在这里瞎扯。”
柳随风说到这里,在茶馆老板面前蹲下来,伸手便去脱他身上的褐色长袍。
茶馆老板一脸诧异地瞪着他道:“柳随风,你想干什么。”
柳随风嘿嘿笑道:“我被你弄伤了,你瞧我这只袖子上全是血,必须借你的袍子一用,否则我出了巷子就完了。老家伙,我数一二三,你自己乖乖把袍子脱下来给我,不然的话我宰了你。”
茶馆老板道:“行,我脱我脱。你拿宝剑拿开点。”
柳随风信以为真,便把宝剑拿开。
相椁却在严密地监视着茶馆老板的情况,茶馆老板慢慢把手伸进了衣服里。
相椁察觉不妥,一掌拍在了茶馆老板的头顶上。
茶馆老板当即闷哼一声歪倒在地,鲜血从嘴里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把整件袍子都染红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把他杀了,那我怎么出去。”柳随风一脸狐疑地望着相椁。
相椁没有说话,蹲下身把茶馆老板的那只手从衣服里拿了出来。
眼睁睁瞅着茶馆老板那只手里拿着的物什,柳随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茶馆老板哪只手上居然拿着一把长柄手枪。
“这老家伙真是罪该万死,死到临头了还要算计你我的性命。我呸。”
柳随风气得不行,一脚踹在茶馆老板的尸体上,然后又在地上狠狠地跺脚咒骂。
“行了,别再嚷嚷把巡逻的士兵招进来。赶紧的走吧。先离开这里再说。”相椁说道。
他的本意是想逼茶馆老板说出这座城池的最高指挥官是谁,可惜对方不予配合,自寻死路。
柳随风回头看看巷子的入口道:“可我这样怎么出去?”
相椁笑而不语,伸手拖下自己的衣服披在柳随风的身上。
柳随风心生感激地望着他,笑笑没有说话。之前一直对相椁没什么好感的柳随风,不禁对相椁刮目相看,没想到一向自私自利的相椁竟还有这般风格。
柳随风开始在心里诡异地琢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