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小公公土豪的做派,啧啧啧……
小二为难,掌柜的出来说道:“贵客啊,我们这边实在是满了,不如您去前面瞅瞅?几位客官都骑着马而来,再另找客栈是很方便的!”
掌柜的这会儿想起来了这伙人!
六年前,就因为他们,他差点被那帮伪装镖师的人给杀死!
这就是一群大麻烦啊!
他担心今夜在发生六年前那样的事,这家店毁了大不了再盖,可是小恩人可在这里呢!
伤着碰着,神明发怒,大家伙都逃不了!
“我说你这人怎地不会做买卖呢!我们公子还会亏了你不成?看见没,这里是一千两,买下你这家客栈都绰绰有余!”
四喜就没见过这么不会做生意的。
掌柜的的一脸为难,“客官,大家都是付了房钱的,总不能让他们冒雨夜行吧,那多危险啊!”
四喜瞪着眼睛,“那你就让我们冒雨前行,不怕出事啊!”
掌柜的:“……这样吧,我让人腾出两间房,不能再多了。”
“要上房!”
掌柜的一咬牙:“上房就上房!”
见掌柜的妥协了,四喜宛如斗胜的公鸡,模样好不滑稽。
初瓷噗嗤没忍住笑了,还好她坐的远,那叫四喜的公公当是没听见。
她暗自庆幸后,一抬头,不成想对上一双幽暗深邃的黑眸,没得半点感情,活像是个机器人。
“……”吓得她赶紧低下头。
季峥不会盯上她吧?
很快那抹探究的视线就没了,初瓷稍稍松了口气。
故事也不听了,就那么拿着美人团扇遮着脸上楼了。
因为是女子,以扇遮面也没什么过于瞩目的。
回了房间,她就插上了门。
心里有种感觉,今晚不会那么平静。
“神说,我的门窗它坚不可摧。”
任你们外面锣鼓震天,我都岿然不动。
和衣躺在床上,没多久初瓷就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之中。
半夜,她翻了个身,听到“咔嚓”的一声,睡得沉,倒也没在意。
门外的宵小却是倒霉了。
手指头断了!
“老大,这是什么纸啊?在哪儿做的?真是太结实了!”
其中一瘦小如猴儿的男子蒙着脸,声音闷闷的小小的。
他就是想戳破窗纸往里面吹些迷烟,窗纸没戳破,手指头给戳断了!
疼得他眼泪直流。
若不是怕惊扰了其他人,他早就嗷嗷叫出来了!
太他娘的痛了!
“娘们唧唧,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憋着!我来!我还就不信弄不破它!”
高个儿的男人扬起手中大刀,“铛”的一声,手里的刀比震得颤抖,连累的他手都抖了!
这窗纸可真他娘的硬!
高个儿不信邪,拿刀又砍了一下,刀咔嚓一声,竟然碎成了两半!
“大哥!”瘦猴儿男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
翌日清晨,小二上来给初瓷送茶水,看到门外的两个人,也不是他们客栈的住店的客官!
又看到散落在地上的两片刀片,啊啊啊失声尖叫起来:“抓贼啊啊啊啊!”
“扑通!”
睡梦中的初瓷从床上摔了下去!
晕晕乎乎的爬起来,砸吧砸吧嘴,一双清眸迷茫地眨了眨,发生了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