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瓷嫌弃的看着阮二哥,“二哥你真幼稚。”
阮二哥无所谓,他就是要做妹妹心里唯一最好的!
“你就说,我是不是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右手下意识的摸着腰间的玉佩。
阮二哥比初瓷大两岁,初瓷是带着记忆来这个世界的。
跟阮二哥一起成长的岁月,几乎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对于阮二哥的一些小习惯,她简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二哥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摸玉佩,算计人的时候会摸玉佩,笑着威胁人的时候也会摸着玉佩。
还是她提醒的二哥,自那后,二哥就没有这种习惯了。
不过他手指总是会动一下,因为从小养成的习惯,就算是发现的早,但二哥已经很努力克制了。
只是动下手指,别人就算看到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而此刻,二哥绝逼是做给她看的!
初瓷想明白后,面无表情的说道:“哦,那等我回去问问娘亲吧。”
说完,她冲着阮二哥粲然一笑,如同偷腥的小狐狸,“等娘亲发话了,我再来跟二哥汇报!”
二哥肯定要被娘亲抓取耳提面命。
嘻嘻~
阮二哥似乎也想到了,家里人从小在妹妹会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在争论的话题。
妹妹最喜欢谁?
家里谁最好?
诸如此类的问题,毫无例外,最后胜出的都是娘亲。
他们若是哄骗着妹妹让她说他们是最好的。
转头,妹妹就能捅到娘亲那里去。
犹记得,妹妹四岁那年。
他跟爹从山下回来,给她带了根冰糖葫芦,从她口里哄出一句“二哥哥最好啦!”
当时年少,飘飘然自然难免,像现在一样,问她他跟娘亲谁最好?说他最好,他就答应下次下山还给她带冰糖葫芦。
妹妹那天说他最好说了好多遍,他整个人都飘了。
在寨子里大肆宣扬一番。
回头就被拎去了娘亲的屋子,亲耳听到妹妹在娘亲怀里撒娇,“就是二哥哥说的,娘亲才不好,二哥哥是最好的!”
当天他就被他娘罚了一千遍“我阮二承认我娘最好”,一千遍啊一千遍!
他写的手软,脑子都懵了,走路脚步虚浮,好几日不得好。
往事不堪回首。
阮二哥正襟危坐,在嘴巴上比划了个拉拉链的手势,他闭嘴。
初瓷乐不可支。
伸手拍拍他的脑袋,“二哥乖,回家我把藏在梨花树下的梨花酿拿出来给你喝哦~”
阮二哥伸出手指,要拉钩。
初瓷白他一眼,把小手指搭上去,“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二哥真是幼稚。”
阮二哥心满意足,“这不是幼稚不幼稚,只是你个小骗子嘴里真假难辨,这样二哥是给自己买个心安。”
初瓷哼了一声,装作生气的样子:“哼,那我落实小骗子的称号了,不给二哥哥了!”
阮二哥忙不迭道:“别啊,二哥的好妹妹,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吗。”
初瓷傲娇地把头扭一边,对着谢离说道:“谢离,等我们回到寨子,你来我院子,我们喝,不给二哥留!”
馋死他!
阮二哥心痛不已,一时口欠,悔恨晚矣!
苍天啊大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