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朱璎苎解蛊的时间最终定下了。
就在两日后。
她还需要准备些药材之类的。
这两日阮二哥也没有闲着。
夜探了两次皇宫,打探到姜馥在姜国皇宫的住处,当了两次小毛贼。
又去了五百年前懿文皇贵妃的寝宫,懿文皇贵妃出身苗疆,死后必定留下了什么。
还别说,阮二哥还真的打听到了些消息。
初瓷正在给清洗需要用到的刀具,听到阮二哥的话,便问道:“什么消息?”
阮二哥说道:“懿文皇贵妃死后,苗疆有人来使,说是懿文皇贵妃当年是从苗疆逃出来的,是苗疆的叛徒,逃跑时偷走了苗疆的一本先祖手札,上面记在了巫蛊之术,望姜国归还。”
巫蛊之术啊,令人害怕又向往。
在战争中使用这巫蛊之术,便能兵不血刃。
那姜国自然是不承认的。
最后苗疆使臣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当时的皇帝,也就是已经死去的明豫皇的儿子惠源帝答应了,让其搜查懿文皇贵妃的寝宫。
懿文皇贵妃的寝宫内另有暗室,确在里面搜出来了不少关于蛊术的手札。
苗疆使臣最后带着这些手札离开,两月后,见过皇帝娶了苗疆的一位女子为妃,自此后,姜国君臣和睦,国力蒸蒸日上。
故事听到这儿,初瓷大概是明白了。
苗疆与当时的惠源帝做了交易,姜国可以让他们把那本先辈留下的记载巫蛊之术的手札拿走,借此换来与苗疆的联姻。
且联姻对象,应该在苗疆的地位不低,蛊术也超群。
姜国后来的如日方升,也与那位妃子有不少的关系。
阮二哥说完,又神秘兮兮的说道:“你猜我还打听到了什么?”
初瓷对他无聊幼稚的你猜我猜的游戏有点无语,“二哥,你怎么还这么幼稚?”
一句话不无意外的换来了阮二哥一个爆炒栗子。
“开始嫌你哥幼稚了啊,阮囡囡。”
初瓷狗腿的抱住他的胳膊,“嘿嘿,没有没有,二哥快说嘛,你还听到什么了?”
阮二哥乜她一眼,说起正事:“现在宫中的那位皇贵妃,也是苗疆出身。”
初瓷震惊地瞪大双眼,“这事我怎么没听过?”
姜国皇帝有多宠这位皇贵妃,她略有耳闻。
“而且,这位皇贵妃不是呼延将军的女儿吗?上回咱们在羌桐关一役中,生擒的那个呼延涛还是她的亲弟弟呢!”
怎么忽然间,这个皇贵妃就成了苗疆的人了、
阮二哥说道:“这件事鲜为人知。”
初瓷笑道:“二哥直接说你厉害不就好了。”
阮二哥正色,“难道我不厉害?”
初瓷:“对对对,二哥最厉害了!二哥快说嘛,我好好奇啊!”
阮二哥便不再岔开话题,“呼延将军年轻时四处征战,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呼延玉儿和呼延涛的母亲,当时呼延将军也是少年翩翩,姜国女子不少倾慕于他。
他忽然带了个女人回来,还要娶回家当正宫夫人,自然招来了许多女子的不满,想方设法地打探呼延玉儿母亲的身份,最后都无疾而终。”
初瓷便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阮二哥:“因为我厉害。”说完看到初瓷无语的翻白眼,揉揉她狗头,“我威胁了呼延将军的副将,本意是想要从他口中问出伤璎苎的是谁,不想得知这么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