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味道实在难闻,处理好的一切,阮二哥抱着初瓷出去。
江孜臣与朱莘文殷切的看着他,不,是他怀里的妹妹。
阮二哥轻轻地蹙了蹙眉,只听朱莘文问道:“小公子,我姐姐如何了?”
刚才姐姐叫的那般痛苦......
朱莘文的一颗心七上八下。
初瓷靠在阮二哥肩头,“蛊已解,屋子里的味道不好闻,你们将她挪到东屋,把西屋的所有窗子都打开,东西也都用草木灰水处理一下,收拾干净,璎苎姐姐穿过的衣服,用过的被子褥子之类的全部都烧了。”
听到璎苎无碍,江孜臣两人喜形于色,迫不及待进去看看,听闻她的话,自是连声答应。
初瓷缓过来,让阮二哥放下她:“准备干净的衣服,我去烧热水,新月帮我,等会儿你给璎苎姐姐换衣服。”
她刚才只是太过于集中精力,解蛊后绷紧的神经突然松懈,人就有些脱力。
但休息一会儿就好。
阮二哥扶着她找了张凳子坐下,“你坐在这里,我去烧水。”
“我没事。”
她要站起来,阮二哥摁住她的双肩又把人摁回凳子上,“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争的,让你休息就休息,听我的,不然二哥要生气了。”
初瓷就没再争,新月给她倒了杯水,“公子,先喝口水吧。”
见她喝了水,新月又给她倒了一杯,“奴婢去把东屋的床收拾下,等会儿热水烧好了,在东屋给朱姑娘擦洗一下。”
“多谢。”初瓷真诚的道谢。
新月勾唇,“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公子好生歇息。”
所有人都有事情要忙,等到忙完了,发现初瓷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此时节尚冷,不如把小公子放在东屋的床上吧,事从权宜,小公子是我姐的救命恩人,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朱莘文想了想,说。
为了给他姐解蛊,小公子累成这样,让他趴在桌子上就这么睡,他良心不安。
屋子里这么多人,他们不说,谁知道他姐和小公子睡在一个屋子,再说又不是一张床。
朱莘文说完,看向江孜臣,当然,他还是要征询下未来姐夫的意见。
江孜臣虽然不想,但诚然小文说的有道理,他也不能忘恩负义。
“就让小公子睡我的床吧。”
璎苎睡的是朱莘文的床,两张床一南一北的放着。
“大家都辛苦了,我去做饭。”江孜臣亲自收拾的床,待安顿好初瓷后,他说道。
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今晚要大出血了。
但是值得。
“两位公子的大恩大德,江某记在心间,日后,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定当义不容辞!”
阮二哥摇着折扇:“江先生只要帮我们办好之前说好的事情就好,再说,我们救璎苎,不是因为你们,而是她是璎苎。”
是他们白虎寨的人。
“不论如何,还是多谢。”
初瓷是被饿醒的。
一醒来,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儿。
她下床,先去对面看了看璎苎,手腕上的伤也处理好了,便走了出去。
朱莘文端着饭菜进来,看到他醒了,“小公子,您醒了,正好可以吃饭了。江大哥亲自做的。”
初瓷惊讶:“江先生做的?”不是书生远庖厨吗?江孜臣竟然会做饭?
江孜臣抬脚进来:“只是简单的饭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