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机密事要和自家少爷说呢,但见唐县令安坐不动,便知道今天没机会了,他只能叹息一声行礼告退。
等应家人都走了,唐县令才让人给他盛了一碗汤,干脆在牢里吃起午饭来。
他还招呼应文海,“你也来吃一些,毕竟是你家老太太的心意,不过你饿了两天,油腻的就别吃了,吃些清淡的,嗯,这道莲藕汤不错。”
应文海坐回了桌边,盛了汤后回过神来,“季浩真的没事了?”
唐县令冲他微微一笑,“本官从不屑于骗人,而你家的管事会骗你吗?”
应文海想了想,找不到应管事骗他的理由,便放下一颗提着的心,这才觉得很饿,看着桌上的鸡鸭鱼肉,便忍不住伸出了筷子。
唐县令却打掉他的筷子道:“只许吃清淡的。”
应文海皱了皱眉,还是转了筷子,去夹素菜。
唐县令继续之前的问题,“谁教你在银钗上涂东西的?”
应文海抬头看了他一眼道:“那件案子不是已经了了吗,你不问坠马的事,怎么总是问春风楼的事?”
唐县令笑道:“我办案喜欢究其因果,在我看来,你们在栖霞山之所以起冲突便是因为春风楼之事。”
他道:“春风楼的案子可不是我判的,是你们两家自己私了的,所以有很多事我还不知道。”
唐县令道:“要判你们二人的过错,那就要从头查起,他在栖霞山上骂你我知道,你一怒之下抽了他的马一鞭子我也知道,但他之所以骂你还是因为春风楼之事,所以我想究其根本。”
应文海就冷笑道:“那您可就算错了,我们交恶的根本不是在春风楼,而是在三年前他刚到益州城的时候。”
唐县令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示意他继续说。
作为一名断过各种奇异案件的县令,他最喜欢听故事了。唐县令还抬手给他倒了一杯水润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