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乱马是会死人的,他背后给我儿的马来那么一鞭子,马岂能不乱?”
季家这边连连点头。
应炜愣了一下,问道:“什么叫春风楼受伤?当时春风楼斗殴,我儿也受伤了的……”
“哼,你儿子是受伤了,但那都是皮肉伤,我是后来才知道,我儿胸口上被人用银钗划了一道,伤口不浅,且上面还涂抹了些脏东西,使伤口不能愈合。”季翔道:“如此心机,若当时他涂的是一些毒药呢?”
应炜立即道:“季大人,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当时是你我一起去春风楼里领孩子的,我们都看着了,除了脸上的一些伤,他们并没有受其他的伤,你说季浩胸口上的伤是我儿伤的,我却不敢认。”
一直安静的唐县令这才轻咳一声,插话道:“应大人,此事我知道,不巧,告诉季家季浩身上有伤的也是在下,而应文海也承认了季浩当时胸前有伤。”
他看向堂下一直跪着不说话的应文海,笑问:“应文海,本官说的对不对?”
应文海低头道:“对。”
应炜是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一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气得差点倒仰。
唐县令道:“应文海虽然认下了此事,不过本官还有些疑虑一直未曾得到答案,正巧今日应大人和应太太都在此,正好解我心中疑虑。”
唐县令准备得特别充分,当初栖霞山案件一发,应文海的小厮就被他拿了,然后应文海也被他关进大牢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