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他们之前是怎么谈的,反正等满宝他们知道时,应文海已经被赎出来了。
据说季家帮应家在唐县令面前求了情,唐县令念在应家在事发后有积极赔偿季家,且冲突之事季浩也有一定责任,因此以过失伤人罪判了应文海三年。
判决一下,应家就拿钱去县衙把人赎出来了,没过两天,应文海就被裴家的人接去了京城。
这些消息还是府学二年级的裴恽传出来的,应太太如今去了栖霞观上修行,可能一直到过年都不能下山了。
本来因为栖霞山一事对应文海印象很不好的师生们觉得应文海也没他们想象的那么心狠阴辣。
裴恽暗暗松了一口气,魏亭却对白善道:“裴家为了给应文海挽回名声也是拼了。”
白善嫌弃的挪了挪身子,道:“别靠太近。”
魏亭就搭着他的肩膀道:“大家好兄弟,还一块儿爬过墙,流过血呢。”
白善拍开他的爪子,道:“流血的只有季浩。”
魏亭撇撇嘴,收回手老实的坐着,自从栖霞山之事后,魏亭几个和季浩玩得好的同窗便自动把白善归为了自己人。
虽然他日常还是冷脸,但大家都知道他是面冷心热,参照季浩就知道了。
当初他们两个还吵架呢,但季浩有危险的时候,他还是冲在了最前面。
所以面对这样重情重义的同窗,脸色冷一些就冷一些吧,大家还是很喜欢和他交朋友的。
白善对此嫌弃得不行,因为自从知道他有两个朋友喜欢爬墙进府学偷看书后,他们就特别喜欢给他们打掩护,天知道满宝和白二郎一点儿也不稀罕他们打掩护。
本来没有他们,府学还没几个人知道这事,现在,就是白善都不确定在府学里这到底还是不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