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一边给她们看病一边疑惑,她们的病也不是什么难言之隐,干嘛要遮遮掩掩的?
已经被扎了针,又去了一趟茅厕的老妇人回来,一边替她烧火煮针或熬药,一边和她说话,“那些病不是难言之隐,但生的地方都不对,有什么难理解的?”
她道:“这大夫都是男的,你看上一个,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被毒虫咬了一下屁股,你好意思把裤子解了给大夫看吗?”
正在看病的妇人连忙赞同的接口道:“就是,就是,他们家里人能去药铺口述带回来一点儿膏药已经算好的了,搁在狠心一点儿人家家里,自己嚼吧一些草药敷上去,是死是活全看造化了。”
满宝仔细的想了想,她好像没被虫子咬过屁股,不过她觉得,她就是被咬了,她娘也会扒了她的裤子给老大夫看的。
面子和命,那当然是命重要啦。
而且,满宝觉得要为大夫们申诉一点儿,“在我们大夫眼里,病人不论男女都是一样的。”
“这怎么一样得了,这身上的物件都不一样……”
老妇人见妇人说得露骨,忍不住重重的咳嗽一声,妇人就有些尴尬的道:“忘了小大夫和这位周姑娘还是大姑娘,没成亲呢。”
周立君:……
满宝表示没关系。
然后取了干净的针在她的左右手上扎了几针,让她坐到一边等候,叫了下一个人进来。
就在等人进来的功夫,她提了笔沾墨,刷刷的写下她的药方,然后压在一边。
老妇人看着羡慕不已,看着满宝嫩嫩的脸庞问道:“小大夫,你这医术可真好,是家学渊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