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并拿去吧。”
大吉笑着接过,转身便走了,他没赶着马车走,而是自己走着去的,这样不太引人注目,也更好伪装。
白善和满宝就站在门口目送他走,等他出了巷子,他才回头看向满宝,“说了同理心的朋友是谁?”
满宝对他眨眨眼,心蹦蹦直跳,想要装傻,“什么朋友?”
“是你自己说的,有一个朋友告诉你,同理心。”白善盯着满宝的眼睛看,“从家里离开后,我一直和你在一起,从未见你与别人说过话。”
满宝咽了咽口水,看着他不说话。
白善最后败下阵来,扭过头去,“算了,你不想说便不说,不过,”他又回头蹙眉道:“以后这样的话你不要在外面说了,尤其是在唐县令这样的聪明人面前。”
满宝连连点头,小声道:“我再也不说了。”
不过这次也是她心神有些不定,这才露了这么大的破绽,满宝才不肯承认是自己不够谨慎呢。
正在书房里生闷气的白二郎见他们迟迟不进来安慰他,只站在门口说话,忍不住跑了出来,叫道:“你们在干嘛呢?说话不能进屋说吗?”
白善和满宝一起回头看向他,惊诧道:“咦,你下学回来了呀?”
白二郎气得掐腰,“你们也不看看这会儿什么时辰了,天都快要黑了,我能不下学回来吗?”
他气鼓鼓的看着俩人,问道:“你们下午干什么去了?”
满宝:“看病去了。”
白善:“买书去了。”
俩人异口异声。
俩人轻咳一声,然后满宝道:“去书铺了。”
白善:“去药铺了。”
白二郎死命的瞪着眼睛看俩人,最后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满宝和白善互相责备的看了彼此一眼,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