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去看你们,好好受罚,别乱跑。”
三人就把帘子放下了,招呼大吉上车,“我们回家去。”
车夫等大吉也坐上车辕后便挥了鞭子让马跑起来。
崔氏看向杨和书,不好意思的问,“他们住的村子离县城很近吗?”
杨和书笑着颔首道:“不远,我们坐车三四刻钟吧。”
崔氏就松了一口气道:“那是不远,听闻白家出自陇州白氏,也是官宦之家,怎么会搬到绵州来?”
杨和书就给她解释了一下,“白立之祖便迁徙到此,在罗江县安家后发家,他们家这一支和白善祖辈那一支不论是血缘还是交情都比较近,所以走得亲密些,白善之父白县令殉职后其祖便带着他搬迁到这儿来了。”
崔氏点了点头。
虽然她在罗江县人生地不熟的,但自己丈夫很看重白善他们,崔氏自然也派人打听过他们三个,只是县城里有白善的传说,白二郎也挺有名,但满宝却很少听人说起。
她也不好和杨和书问一个小姑娘的情况。
其实这是崔氏的人问错了人,他们问的都是县城各大户人家的下人,他们要是问街上的人,尤其是那些开铺子或摆摊卖东西的,那些人多半都认识满宝,不,是认识他们三个。
毕竟前些年他们没少纵横县城买卖东西。
虽然这两年他们去了罗江县,出现在县城的机会少了,但他们的印象依然在不少人的脑海中停留。
马车行驶在他们无比熟悉的小路上,三人将车窗推开,一脸忧伤的看着外面的花花草草,白二郎:“害怕。”
满宝:“担心。”
白善则搓着手掌道:“我很久没被打手心了。”
满宝:“那真是恭喜了,今天应该可以再体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