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跟在她身边,叮嘱她道:“崇文馆里人多眼杂,东西你可得看好来,别丢了。”
满宝保证道:“您放心,谁都有可能丢东西,就我不可能。”
刘太医也不知道信没信,目送她走远以后才回身去找萧院正。
借口生病的萧院正正在自己屋里喝茶,看到他进来便笑问:“如何了?”
“她已经把资料都取出来了。”
萧院正便点了点头,然后指着桌上已经准备好的笔墨道:“劳烦刘太医给我留个脉案和方子吧。”
刘太医一脸无奈的坐下给萧院正伪造一份脉案和方子,还是没忍住问道:“院正是打算将来把太医署交到她手上吗?”
萧院正眉眼剧跳,半响后笑道:“刘太医玩笑了,她是个姑娘家,怎么可能做院正呢?”
刘太医却不在意的笑道:“半年前,我和大人一样的想法,再怎么样,她也是个姑娘家,总不可能做主太医院,但自她可上朝驳斥王绩开始,她是我们太医院里除了大人外唯一一个可上大朝会的人。三公大臣们都不觉得有何不妥。”
“大人,周太医很少与太医院里的其他太医来往,但她的能力众人有目共睹,她现在又才十四五岁,再过个十年,甚至二十年,以她的医术,她的能力,长此以往积累的威德,只怕将来在太医院中除了大人外将无人能出其右了。”刘太医问:“在此情况下,大人还能选谁做院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