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祖母会生气得把我也捉回去。”
白善三个已经是决定骑马了。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侍讲们总是占用我们的箭术课和骑射课,这一旬我们就去了一次西内苑。”
本来,他们一旬有两节骑射,两节箭术的,结果这一旬,这两科都被各占去一个课,让挺喜欢骑马的白善和白二郎都没能跑尽兴。
倒是满宝发现蹭不上他们的骑射课以后,每逢出宫上课都要自己牵着赤骥跑去太医署,然后宫中的马夫就赶着马车跟在后面跑。
那马夫要不是荣四,那一定不能答应。
满宝此时想起这件事还有些高兴呢,她道:“你们是不是又要考试了?”
“不可能,才开春呢,我们年前考过了的。”白二郎被这一句话吓得一个激灵。
刘焕也连忙道:“没错,年中开始起码要等到六七月吧?这会儿还早呢。”
殷或就看向白善,“你也不知道吗?”
白善迟疑了一下就道:“先生露了一点儿口风,似乎是孔祭酒想要我们崇文馆的人和国子监的学生一同比一比。”
刘焕:“怎么比?”
白二郎则同时问道:“我怎么不知道?先生为什么偏心你?”
白善就瞥了他一眼道:“先生没偏心我,上次我是陪着你一起去交你被罚抄的书本的,先生当着我俩的面一起说的。”
满宝扭头看向他,白二郎一脸的懵,“是,是吗?我,我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
白善:“……你问我?我还以为你懂得谨慎了,知道这种还没完全确定的消息不好往外露,所以才没嚷出来,闹了半天,你是没听先生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