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见的灰尘和飞絮,呼吸深了,总觉得鼻子发痒,胸口发闷。
明达伸手摸了摸手腕上的手串,扭头对满宝微微一笑,问道:“为什么红果子叫刺泡?”
满宝挠了挠脑袋,“因为它藤上有刺,这红色的果子就像长在上面的泡泡?”
白善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这个说法倒也没有错,我听人说它还叫悬钩。”
说起别名,谁比满宝更熟悉?
她的百科馆里可是收录了所有有记录这东西的名称,她掰着手指头念道:“还叫覆盆、覆盆莓、树梅、树莓、野莓、木莓、乌藨子……”
白善扭过头去不理她了。
长豫听得目瞪口呆,“你哪儿知道这么多名字的?”
白二郎道:“不然你以为那些花草是白死的吗?她从小就喜欢挖草,还喜欢捉虫子,拿到手后就研究,是公是母都要掰着看一看,她知道的能不多吗?”
长豫听着打了一个抖,默默的离满宝远了一点儿。
满宝见了就坐过去,直接挨着她坐,伸出手道:“我这手不仅摸过花草树木虫鱼鸟兽,还摸过人呢。”
“从外面的头呀、手呀、脚呀,还有里面的心肝脾肺肾,我全都摸过呢。”
长豫吓得将她一把推开,蹦起来离她远远的,“周满,你吓唬我。”
满宝哈哈大笑起来,乐道:“你现在才想起来怕,你是不是傻?”
“你才傻呢,你,你,”长豫酝酿了一下没想出好的词儿,只能叫道:“你不许再说这些事,还有你,白诚,你再吓我,我把你踢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