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唐府更是一路顺畅,到的时候刘三娘已经提着药箱在了,并且已经提前看过,她一到刘三娘就禀报,“师父的药很好,前天下午止住的血,昨天确定不再出后就告诉的您。”
又道:“只是脉还是很虚,我也不敢大补,怕她虚不受补。”
满宝点头,摸过王瑞乐的脉后欣慰的颔首,“有些成效了,你放宽心,再多扎两旬的针就可以下地走动了,后面也要精心调养。”
她照例将所有人都赶出去,然后指点着徒弟扎针,就在刘医助把针袋拿出来扎针时,满宝就好奇的从袖子里掏出才在路上唐夫人给她的信,打开一看,厚厚的一沓纸,却不是写给她的,而是写给王瑞乐的。
满宝挑眉,看了一眼床上的王瑞乐,又看一眼屏风上印出来的人影,觉着世家就是顾虑多,要是他们家,哥哥们几个直接打上门去,该怎样就怎样,好比当年她大姐……
满宝收回思绪,就将信交给王瑞乐,和刘三娘道:“先扎后背吧,今日行三套针,明日……算了,连着行三天的三套针,第四日再减为两套。”
刘三娘对师父和王瑞乐的行为假做不见,应了下来。
满宝睁眼说瞎话道:“这其中的一套针可是我的绝学,你要认真的扎,记在心里,不许外传,知道吗?”
刘三娘看了一眼师父,应下,心中明白过来,以后她再来扎针,也可以让下人们都退下去了。
刘三娘看了一眼王瑞乐,师父倒是为她付出良多,要知道师父在太医署中一直有“众师”的名号,就是不论是谁,不论提问的什么问题,她能回答上来的都会回答,她会的针法,对方只要到了可以学的地步,她都会教。
和对家学有所保留的众太医相比,这才有了“众师”的名号,今日师父这话传出去,太医署的同学们听了,只怕会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