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让那个你们在牢里蹲几年了,少给脸不要脸,现在大人好声好气的与你们说话,你们还当这是和你们商量吗?”
混子们涨红了脸,为首的一个姓赵,他看了一眼面色平静的白善后道:“大人说的是,我们听大人的吩咐。”
但他心底还是有些不服气的,道:“大人,我们虽然设赌,但我们也没让贾大郎他们去打劫抢钱啊,乡里乡亲的,这个罪名我们可不担的,而且就算我们不设赌,他们也会到县城赌场来赌的。”
“我不信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能拦住赌徒,”他道:“我们在乡下设赌也是为了方便乡亲们。”
白善放下茶杯,冷笑道:“有人想吃面条,但要吃到嘴里须得走上两天,还要饿两天的肚子才能走到地方吃上一碗,还有多少人会念着这一碗面条,非得走到县城里把它吃进肚子里?”
“但有人将面条摆在了村口,出门就能吃,又有多少本来不想吃面条的人也去尝试了一下?”
白善很不客气的道:“百恶赌为首,本县暂时还管不到其他地方,但在这北海县内,你要开赌场,那就只能在县城开,须得拿到县衙的公文才能开,以后再让本县知道你们在乡里私设赌场,本县不仅会没收所有的赌资,尔等也皆要入刑!”
赵混子等人下了一跳,在董县尉的瞪视下低头应了一声是。
白善这才缓和了脸色道:“行了,你们将赌具全都留下,先回去听消息吧,本县和客商们商量好,自会派人去通知你们的。”
等他们一走,白善就和董县尉道:“叫人多盯着他们一些,实在不行让两个衙役去乡里做帮闲管着他们,本县绝对不允许乡里有赌博的事发生。”
这地方本来就穷,再赌,那就更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