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周头拿衣服出去洗。
白善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你也说了,岳母会调教,可见女子的教化比男子还重要。”
周满就转了转眼珠子,“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医署缺钱。”
白善:“……”
他深深地看了周满一眼,大手一挥道:“没关系,我给你拨!”
周满兴奋起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真的?”
白善狠狠的点了两下头,“比黄金还真!”
他现在缺钱吗?
他可是前不久才卖出好几车盐的县令,县衙的库房里现在越堆越多的就是钱了。
可惜盐场那边还堆了不少盐,暂时还卖不出去,不然他能赚到的钱更多。
白善财大气粗的道:“你只管说,要多少钱我给你拨。”
周满被震住了,半晌后愣愣的道:“青州城的医署也要建了……”
白善一脸沉思,“我可以替你与路县令谈一谈,或者和郭刺史聊聊天也可以。”
周满:“小气!”
白善:“这是公私分明!”
这是他们北海县的医署,给再多的钱得益的也是北海县的百姓,但投向青州城医署……
白善轻咳一声,一边往后退一边道:“这还叫在其位谋其政,等我哪天能管到青州城再说吧。”
周满默默地看着他后撤,到了门边后抬高一脚迈出去,一转身就溜走了。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端着盆去后厨,拿了一个药袋就将药都塞了进去,然后交给小寇,“用中锅熬药。”
“是。”
文天冬则是在记录脉案,他特别想亲自动手扎这套针法,但想到妇人的反应,他到底叹息一声,将记好的脉案交给周满,“先生,可要我给您打下手?”
周满想了想后道:“你候在窗外吧,你可以听一听病人的反馈,屋里的话让西饼给我打下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