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没敢明说,而是道:“这可是驸马和公主的长子呢,意义自然非同一般。”
周满也没往心里去,倒是记起白二郎了,“也不知他们三个现在是一处,还是分开着呢,这都去两天了,何时才能回来?”
明达也想念起来,“应该可以吧,他们这次下乡不是为了验收服役吗?”
白善三个本来是分开的,但现在碰在了一处,不,应该说是五个,因为方县丞和崔先生也被白善派出来了。
甚至方县丞和崔先生一直在外面,他们都出外差半个月了,这会儿胡子长得有些不规整,身上的衣服也有点儿……味道。
此时他们两个正和白善三个蹲在路边看着役丁们返工,将一截道路挖开,重新填埋石子和泥土,拉着石碾压过去又压过来,将路面压得特别平整。
方县丞脸色很臭,和白善道:“大人,这样的偷工减料又懒惰的役丁就应该扣下来严惩才是。”
白善道:“这不就是在严惩吗?”
方县丞自认爱民,但这会儿也忍不住道:“大人太仁慈了些。”
崔先生也忍不住点头,道:“大人,普通百姓有普通百姓的治法,刁民也有刁民的治法,不可一同视之。”
白善却道:“依照律法和规矩来就行。”
方县丞:“这罚也太轻了,只怕他们将来会得寸进尺,而且我们还损失了他们这段返工的食水,这些可都是要花钱的。”
白善依旧是不急不躁的样子,“不是还罚了他们多去官田里劳作十天吗?”
方县丞依旧不甘愿,“才十天……”
白善却坚持,“十天就足够了,这是本县通过精细计算得来的,这一段路返工的损失就是他们所有人的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