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
周满便一脸纠结,“不太行啊。”
“为什么?”
“医署病人多。”
白善扫了一下她的脸色,“哦”了一声道:“那便罢了,我们再选时间。”
周满便连连点头。
傍晚用过饭白善便去书房里处理公文,顺便翻看一下最近从各地寄来的信件。
他和满宝从不对彼此设防,俩人的书桌便一左一右的靠着,白善不在县衙的时候,他的信件她都会先拆了看,重要的派人给他送到龙池去,不重要的则留下,她会代为回信或是就压在书桌上。
她自己的信件自然也是塞在抽屉里。
白善看完自己的便看向周满的书桌,见她正低头写东西,便走上前去翻看她案上的书信。
周满抬头看了他一眼,或许是太习惯了,一时没往心里去,便低下头去继续写自己的东西。
白善翻了翻,发现好多萧院正的信,不是共同的朋友,他一向是不会看的,但这也太多了,十封里倒有六封是萧院正的。
他都码好放在一旁,没有去看,往下翻出了两封太子的信,这才倚靠在书桌上,问周满:“殿下的信我看了?”
周满无意的应了一声。
白善便拆开信来。
第一封信太子是回的他们俩人,满宝给他写信的时候提起过此事,一是叮嘱白善尽量准备官盐,以应对后面的江南震动;
二是告诫周满别不务正业,但他依旧将她要找的树和想要他传的消息传出去了。
第二封信则是最近来的,完全是写给周满的信。
太子和周满要药,除了一些有可能用到的伤药外,还有她新做出来的新药。
且药量还不少。
白善隐约猜到满宝瞒着他什么了,扭头看向她,“你最近都在制药?”
“嗯,嗯?”周满回神,立即矢口否认,“没有,我最近都很注意休息的,并没有经常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