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课程,只要课程的学分达到,她们便可毕业离开。”
“其实这和国子监里的课程有些类似,当年我们太医署内的课程也是参照着国子监来的,只是根据自己的情况有所改变而已,”周满道:“所谓万变不离其宗,其中国子监便是其中的宗,所以我就不建议你去学我们太医署的学分制和科目制了,你去参照国子监的就好。”
“不解之处去请教孔祭酒,虽说孔祭酒一向严肃,但那只是外表,他严肃的外表下有一颗柔软的心,甭管是谁提问,他都有问必答,除了我们家的庄先生,我再没见过哪位先生有孔祭酒的耐心了。”
“不过他也有毛病,就是话喜欢简略着说,还喜欢只说一遍,一遍不懂他就烦躁,所以你去的时候别带白二,他和聪明人说话会很高兴,和稍显笨拙一些的学生说话就会忍不住暴脾气。”
因为有此叮嘱,所以明达今天是自己进宫的,亲自给萧院正送完折子后她转身就去了东宫。
今天孔祭酒不在国子监,而是在崇文馆里上课。
萧院正目送明达离开,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折子,头疼起来。
周满可真是会给他出难题,她人虽不在京城,但论起来,这些年太医署的发展基本上都有她掺和一脚,每次太医署有什么变化都有她的影子。
萧院正想到如今太医署里威望越来越大的罗大人,他捏紧了手中的折子,咬咬牙,转身去了太极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