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就去看看,早听说善堂弟在农桑一事上很有建树,今日正好一见。”
白善是有建树,奈何也要他们听得懂啊。
不过白善还是去了,他想找庄子里的族人了解一下新稻种在陇州的情况。
白氏之外便是田地,都是白氏一族的,白善家的族田也在那一片,不过太远了,他不想走这么远去看,所以就近看了屋子边角农田里的水稻。
白善摸了摸饱满的谷粒,掂了掂稻穗的重量后满意的翘了翘嘴角,问道:“这地是谁家的?”
地里正在放水的人立即上来行礼,“拜见善叔叔。”
白善见他胡子花白,连忙伸手扶住他,憋了一会儿后问道:“这地是您家的?”
“是啊,这块和那块都是。”
白善笑道:“看长势很不错。”
见他拎着锄头,便问道:“这是打算放水准备收割了?”
“是,这稻穗都垂下来了,叶子开始泛黄,用不了半个月就能够收割了,所以这水得放掉。”
白善微微颔首,蹲下去抓了一把田土,闻了闻后点头,“土质还不错,你家一季施肥几次?”
“两次。”
白善细细地问过他耕作过程,最后才笑问,“我沿路过来时看过地里的庄稼,今年算是丰收年,这几年陇州的收成似乎都不错。”
“是不错,这几年我们陇州运气好,便是干旱水涝,也不严重,挺一挺就过去了,最后收成都不差。”老丈叹气道:“就是这谷价一年低过一年,看似收成是涨了,但赚的钱却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