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目光一冷,刚想说什么,却见珠宝行二楼楼梯口处下来一行人,方寒当下眼神一缩……因为他看的很清楚,这从留下下来的一群人当中,赫然有林克那家伙的身影。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传闻林克家里是挖煤的,其实不过是讨厌他这种二世祖的同学们说的,家里真正的事业应该是跟矿产有关,既然是矿产的话没准还真会涉及到玉石之类的。
果不其然,方寒听到那些从楼上走下来的一群人谈笑中透露出来的某些信息。
“郑叔叔,改天一定到我家的矿上去看看……嗯?这不是穷小子吗?怎么来珠宝行了?是来找打扫厕所,擦玻璃之类的工作吗?如果是的话,我也许能帮你说说!”
下楼的林克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站在大堂中央服务台的方寒,似乎在林克的心中见到方寒就贬低讽刺几句已经是一种习惯?根本就克制不住?
对于林克这种苍蝇一般的存在,方寒心知肚明,无非就是因为自己在陈梅几次三番招惹下辱骂回击罢了,要说林克跟陈梅没点烂七八糟的勾搭事儿?打死方寒都不相信。
黄铭泽不把陈梅这种婊子当回事,但是从林克的言谈行为举止就不能判断出,这家伙照比黄铭泽傻逼的太多,陈梅凭借着上下两张嘴控制这没脑子的二世祖也不奇怪。
方寒对于他们这些勾当不感兴趣也不想去理,但是人家既然欺负到头上了,方寒从来也没惯过他们这种毛病。
看着楼上林克那幅得意的表情,方寒连眼皮抬都没抬,冷笑分讽道:“林大少,今天这么闲?没再去天都楼炫耀炫耀金卡吗?”
方寒的话语一出,林克脸色瞬间垮了下去,对于世家弟子来说面子是尤为重要的,上次他想趁着聚会在同学面前装把逼,结果被岳洋打脸了不说,还被方寒揍了,最后没想到就场面上还被方寒完全踩在脚下。
后来的事情他也听说了,天都酒楼完全是按照最高规格招待的方寒和那些同学,最后竟然还勒令酒楼内人员谁都不准接受他们的结账,这太匪夷所思了,他林克金卡会员最大的面子不过是多给加几道菜,最后给打个折扣罢了,更别说那天都酒楼轻易不对外开放的贵宾宴会厅了。
这充分说明了方寒不小心掉出来的那张卡,比他带在身上的会员金卡要尊贵的太多太多。
一张卡也只能说明方寒不知道在哪走了狗屎运,在林克的心目中穷小子还是穷小子,根本就不存在翻身的可能,所以林克听到这句反讽当然不会客气。
不过就在林克想要说话的时候,他身边的一名中年男人已经伸手拦住了他。这中年人是谁?方寒不清楚。
但是在中年人旁边被称呼为郑总的中年人却率先张口询问道:“这位小兄弟?是来应聘的?”
郑总的眉宇之间很平静,从态度上看不出多少的高高在上,但是不得不说人都习惯惯性思维,起码在方寒这样的穿着下,又有林克先前讽刺话语透露出来的信息,让这位郑总本能的顺着思维进行了猜测。
这种猜测不无道理,谁不知荣盛珠宝行是本市业内属一属二的珠宝行?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起的,就店面的金银首饰都是价格昂贵,因为这里的金银首饰都是集团内部养的内部精工雕刻师进行的雕着,正因为历史形成了品牌,所以来往这里的客人并不像其他那些珠宝行那样人员层次杂乱。
就算有一些低端的客户进门也会被柜台上标注的价格与介绍吓跑,首先一个经济能力就已经屏蔽了许许多多低端客户。
而且荣盛珠宝行,在别的街区也有自己的分店,偏偏疯狗带方寒来的这里是荣盛珠宝行的总店……
穿着这样的衣服,没到柜台看首饰却站在服务台边,被认为是应聘的也不奇怪。
郑总的话语一出口,周围服务人员全部偷笑,看向方寒的目光也多了几分说不清楚的鄙视……
谁家应聘直接进门找经理啊?穿的这么寒酸还这么不懂规矩,就算有适合的职位也基本等于没戏了。
周围人的目光方寒自然不可能感觉不到,索性也懒得搭理这些人,方寒直接张口说出了自己目的。
就听方寒摆弄着手指甲,语气平淡随意中极尽一种蔑视态度的回道:“我即不是来应聘也不是来买玉器的,而是手头有一块四十多公斤重的青金石想要找找买家罢了,这位郑总若是有兴趣,咱们再谈,若是没兴趣,我就去下一家了,没多少时间在这里浪费。”
方寒的话语一出,让包裹大厅内的服务人员全部一愣。
他的声音很大,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