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娘一定要照顾好徐姨娘,可是,没几日,徐姨娘的安胎药里就查出来了落胎的药材。”
“徐姨娘一口咬定是母亲做的,说母亲多年只有我一个女儿,嫉妒她要生下儿子,才下药给她,母亲百口莫辩,被父亲禁足关了起来。”
南卿呜咽了一声。
“此后,我和娘亲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她吩咐那边厨房里,不许给我和娘亲吃东西,琴姐姐,就是娘亲身边此后的丫鬟,为了给我们要一些吃的,被她身边的人打到几乎丧命。”
她说到这儿,擦了擦眼泪。
“琴姐姐拼着一条命,要来了吃的,厨房也怕真的死了人,怪罪到他们头上,也多多少少给我们一点剩菜剩饭。”
南卿握紧了手,
“娘亲原本有不少嫁妆,可是都被爹骗走说做生意了。”
后宅被废的女人,又身无分文,想也知道有多难过。
她哭的身体一直发抖,柳芳韵只得不停的轻拍她的背,安慰她。
南卿缓了缓,继续道。
“一个月前,娘亲被人推进水里,而后昏迷了许久,我和琴姐姐,偷偷卖了一些东西,才换来了一些药,却被徐姨娘发现了,她硬说我们偷了钱,罚我和琴姐姐在外面跪了一天,明明她一个侧室没有资格教训我们,可是偏偏有爹给她撑腰。”
“而且,还说我娘亲教导无方,训斥完我娘亲,还将药弄走了,幸亏琴姐姐机智,知道她很有可能回这样,早就偷偷将娘亲的药换掉了。”
“可是,即使这样,她也没放过我们,过了几天,她就说给我指了一门亲事,对方是金域城一个富商家里,庶出的儿子,那个男人不光已经三十多岁了,而且,嫁过去的正妻,好多都死于非命,我娘拼死不让我嫁,爹却也说这是一门好亲事,对方答应和我爹合作做生意,并且让我爹拿大头。”
她说到这儿,垂下头。
“后来……”
柳芳韵刚刚还没有和她聊这么多,脸上已经带了怒火。
“他们也太过分了!后来怎么样了。”
南卿握紧了拳头。
“后来,这门亲事还没定下,金域城尹家的少爷去我们府上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