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密室里就人满为患,来的都是冥域和月桐的人,还有林叔和他的儿子,林捕头。
“你们分别传信给各国的暗卫,让他们时刻警惕紫雪阁和流空,并观察他们的动向,一定要秘密进行,绝对不能露出一点蛛丝马迹。”残月言简意赅的说着,目光犀利。
“是!”“遵命!”众人一同说着。
“并加强各处的防范,尤其是月府和觅音阁!”残月接着说道。
“遵命!”众人说完以后便退了下去。
“林叔,你且等一下,我有话要问你。”残月见林叔要走,便对着他说,并示意其他人离开。
“公子,有何吩咐?”林叔见其他人走完了,恭敬的说。
“关于父王,”残月沉声,“你是否知道些许情况?”
“王上自从那日看了灵山大夫后,略有好转!”林叔恭敬的说。
“林叔,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残月直勾勾的看着林叔。
“公子,我……”林叔眼神躲闪着,偏过头去,不敢看残月。
“罢了,”沉默许久后,林叔开口,“公子可知?月桐的创始人是谁?”
残月眼神疑惑,“难道?”月桐是他十四岁时接手的,当时长老力捧他为月桐的当家,他也没多想。
“没错,是王上!”林叔语重心长的说,“王上对您,可谓是良苦用心,这些年,老奴看在眼里。”
说罢突然跪在了地上,苦涩的说,“公子,老奴有罪,请宽恕老奴对公子的隐瞒,有些话,还是王上说比较好!”
“林叔,你快起来,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残月将林叔扶起,尊敬的说。
残月从密室出来时,已是亥时了,残月去往离清屋内时,发现只有小幼的身影,离清已经不知去向。
衣衫散落,而枕边的夜行衣,已经不见了。
“丫头,你果然还是去找他了。”残月出来,看了朦胧月色一眼,苦涩的笑了。
而此时离清,已经从暗卫那里打听到,灵山的弟子所在的客栈,并清楚的知道,那个戴面具的异所在的房间。
离清靠近窗边,慢慢的将窗子打开,蹑手蹑脚的在房中行走,搜寻着那抹白色的身影。
“叮——”
一把剑迅速的向离清刺来,离清躲闪不及,剑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眼前,是戴着银制面具,只穿着少许衣物的异,胸前的衣服没系好,露出半个胸膛。
只听他森冷的语气,“谁?”
离清一时慌乱了起来,咽了咽口水,“我……我听闻,听闻灵山的药材是稀罕物,所以想……”
“……”
沉默,长久的沉默,剑依然架在离清的脖子上,屋内只听见两人浅浅的呼吸和床上四仰八叉躺着的竹的梦话。
“你这……女子,……不,……不,讲……理……”
然后便听到竹翻身的声音。
“高,高人……”离清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动不动。
“你可以走了!”
唰——
异将剑收了起来,然后冷冷的说。
“我……我可以……再……待会儿吗?”离清看着眼前的男子小心翼翼的问。
“不可以!”异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离清眼中充满失望,但还是毫不气馁,“我保证不打扰你们睡觉,我就在这儿坐着,可以吗?”
离清坐在了桌子前,一副乖巧的模样。
透着月光,异可以瞥见,离清眼里时不时流露出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