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客栈内。
“哈——”竹醒来,伸了一个懒腰。
“啊!”见桌子边坐了一个人,被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责怪道,“异师兄,不是我说你,这大早上的,你一声不响的坐在那儿,着实吓人!”
“吓的就是你!”异悠悠的吐出一句话。
昨晚离清走后,他就没睡着,而竹在一旁睡得呼呼作响,心里委实不顺意。
“我……”竹无话可说,只能委屈的穿好衣服,收拾包袱。
“异师兄,你们好了吗?”众人早就已经起来了,就等竹了。
“好了,走吧。”竹推门,走了出去。
吃完早膳后,一行人便离开了京都,向灵山出发。
用了两天时间,他们总算回到了灵山。
“臭小子,你终于回来了!”鬼老见异等人回来了,一脸的兴奋。
“师父!”竹和婉等人恭敬的说。
“嗯,乖!”转头看向异,“老夫的酒壶!快给老夫,老夫这几天过得甚是难过!”鬼老一个幻影术,便到异的身后,将他身上的酒壶拿了下来。
“啊!好小子,知道老夫的那个旧了,给老夫新买的?”
鬼老仔细的端详着手中的酒壶,眼里不停流露出兴奋之情,还连连夸赞,“啧,啧,啧啧啧,这酒壶,这做工,这外形……”
“可还欢喜?”异凑近鬼老诡异的笑着问。
一旁的婉和竹看着异笑,心里发毛,他们知道这异是极不爱笑的,这笑,显然太诡异了。
可一旁的鬼老沉浸在新酒壶的喜悦中,哪里顾得那么多,“欢喜,甚是欢喜!不枉为夫白疼你!”
“你欢喜便好!”异说完,便回了房中。
婉和竹辞别了鬼老,跟着异进了房中。
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异师兄,你干嘛了?”
竹靠在门边,抱手微笑,“婉丫头,你这次倒和我想到一处去了。”
转头看向摘下面具的异,“异师兄,里面有什么玄机?”一脸的好奇。
异不说话,邪魅勾唇一笑。
“打住,你别笑,笑得我心里发毛。”竹差点从门边摔了下去,连忙遮住眼睛。
“异师兄,你笑起来,真的很诡异!”婉在一旁诚实的说,然后也挡住了眼睛。
“你们两个……”异收住了微笑,嘴角抽动。
有那么诡异吗?不觉得啊!
“臭小子,你干了什么?!!”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鬼老气急败坏的声音。
竹和婉将手拿开,便看见鬼老一脸愠色的走了进来。
“没干什么呀?”异放下茶杯,摆摆手,一脸的无辜。
“那为什么,老夫装满了酒壶,喝了一口,就没了!”鬼老半信半疑的看着异。
竹和婉见大事不好,鬼老发怒,必定要毁人打物,撤退。
两人正畏手畏脚的准备离开,只听鬼老威严的说,“你们两个,站住,你们也脱不了干系!”
两人心里咯噔一下,完了!乖噜噜的站在门边,勉强扯了一个笑容,“师父,我们知道错了!”
两人异口同声,也是难得的很!
“那酒壶确实没问题,只不过我加了点料而已!”异冷冷的声音响起。
“什么?”三人皆是一惊!
“不过,加了点术法,一天只能喝三次,分了时段而已!”异继续悠悠的开口,坐在椅子上,还是一脸的淡定!
“臭小子,你还老夫的酒壶,这个老夫不要了,老夫你也算计,你个坏小子!”鬼老气急败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