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要由榆州来处理,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也低估了这些人的恶性,还有就是他们的势力,这是我没想到的一点。”
虽然高宁有万般的委屈,但是在陈勃这里,他的委屈只算是极轻微的一点委屈罢了,因为他知道陈勃在榆州面临的艰难比他要多得多,想到这里,高宁的酒喝起来也不那么难受了。
他喝多了心里委屈了可以找陈勃哭诉,陈勃又去找谁呢,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过陈勃委屈的找人哭诉过,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是装在他心里的,从未示人。
“你有什么打算吗?或者说,我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吗?”高宁擦了一把脸,问道。
陈勃摇摇头,说道:“这里的刺,多到没办法下脚,只能是一根一根的拔除,需要你们的时候,我会通知你,放心,我在这里没啥问题,你还有啥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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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安一个人窝在恒温恒湿的地下室里,博古架上的古董在等着他把玩,以往的时候,他会在这里一个人待上很长时间,但是今天他有事情要做,所以进门之后,放眼望去,真的是没有一个舍得拿出去的,可是没办法,他得舍得。
一个花瓶被他包裹起来,先是用纸,接着用布,就这么包裹的严严实实,夹在了腋下,走出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