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己了。”
这就是陈勃不想让陆晗烟做这个白手套的原因。
古往今来,做白手套能全身而退的人,迄今为止好像就只有范蠡一个人,这中间要经历欲望和心魔的煎熬,这两种东西过不去,那就意味着从一开始就注定死无葬身之地了。
两人在果园里散步,边走边谈。
“你是说这事是荆承安挑起来的?他推荐了你和陆晗烟?”卫语堂停止了脚步,扭头看着陈勃,问道。
陈勃点点头,说道:“我倒不这么认为,但这是苗嘉年当着荆承安的面说的,荆承安当时没有反驳,但是表情上有些变化。”
卫语堂想了想,说道:“唉,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有一点,给我的感官上,吴省长在很多方面要比这位荆省长要靠谱和厚道的多,但是不得不说,这个人很有一套,经过吴泊雨的介绍,洪家门下不少人都转过来了,但是荆承安是最先获得重用的,我从洪先生那里的听到的消息,好像荆承安比吴泊雨还要备受苗家老爷子的喜欢,从他进京频繁也可以窥见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