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赵非城回来的小厮,战战兢兢说道:“是...是临安侯府...的大公子。”
赵怀安眸中射出毒光,“叶寒?好的很!临安侯府又如何?老子杀不了你全家,弄残你一个叶寒还弄不得?”
“来人!立马召集人手,守在临安侯府附近!一旦看到叶寒出逃,立马给我抓回来!若有违抗,死伤不计。”...
孟浅月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晕过去。
“阿寒啊阿寒,你怎么...你怎么谁不好惹,偏惹到赵非城?他可是赵家三代独子啊!赵怀安为人护短,你让他家绝了后,他还不跟你拼命?”她含着哭腔道。
临安侯府虽然势大,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赵怀安又位居太中布政使,要拼起命来,临安侯府怎么护得住叶寒?
叶寒哭道:“阿娘,儿子不是有意的,儿子...儿子就是一时气血上头。儿子以前和他较量过多次,都是不相上下。儿子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他突然摔倒,然后就...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阿娘,您要救救儿子,儿子不想瘫不想残不想死,儿子还要继承爵位,还要娶媳妇回来孝敬您!呜呜...”
孟浅月听得泪眼盈眶,两母子抱头痛哭。
“阿寒,走,咱们去找你祖母,让祖母请祖父回来!”
“阿寒你放心,阿娘拼了命,也不会让你受半点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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