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着,竟是眨眼间就被程烁废了一臂。
程烁走过去,蹲在地上,好整以暇,“知道为什么我只废们一条手臂吗?”
许盛咬着牙,额头青筋直暴,死死看着程烁。
“因为我要留们一条手臂,互扇耳光!”程烁笑眯眯道。
他站起来,踢踢几人,“给们两个选择,一,互扇对方三十耳光,扇完就让们走,二,我再断们一臂,亲手扇们三十耳光后,放们走。”
许盛几个差点吐血,这是选择吗?
可看着程烁笑眯眯的星眸后面,掩藏的血气,个个都明白,这个男人并不是在开玩笑!
几人互看一眼,一咬牙,互相扇了起来。
“没吃饭吗?大力点,不然再加三十!”程烁懒洋洋道。
“啪!”“啪!”
响声此起彼伏,程烁直到他们扇完了三十耳光,才满意离去。
这时许盛几人的脸已经成了猪头。
“额不会放过他!”许盛恶狠狠道。
几人这般模样回去,立马引起了注意,众人议论纷纷,最后传到了南大将军耳朵里。
“皇太弟殿下。”南大将军头疼地看着程烁,他以为刚才他已经罚过了,程烁会揭过此事,哪知他当面没说什么,转头就将人打成猪头,还断了人家一臂。
“其他人打了就打了,可那许盛,是许将军的独子。”南大将军委婉道:“在以前,除了宋国公府的人,许将军是这北陵军营里,最有影响力的一人。”
本来人人以为宋图倒了,接管北陵军营的人,会是许将军,结果齐皇将他派来。
论能力,他或许不输许将军,但论战绩,他确实有些比不上。
他不想与许将军对上,这便导致他在北陵缚手缚脚。
程烁一脸不在乎,“那又如何?”
刚好进来的太子听到两人这番话,心里高兴万分,嘴上幸灾乐祸道:“皇太弟威风一时,只怕以后想北陵将士为皇姐效劳是不可能了。”
看来此来宁河镇不虚,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北陵军营最有影响力的许将军倾向他。
南大将军欲言又止,算了,再说下去,搞不好太子以为他想投靠长公主,得不偿失。
“我昨晚去北狄驻地瞧了瞧,北狄军连夜操练,看样子,就这几日要发动进攻了。”
程烁道:“南大将军有心担心别的,不如想想应对之策!”
南大将军大惊,顾不得问程烁昨晚为什么会去北狄,连忙让人喊来此地将领,商议对策。
他威信力不够,与那些商议了大半天,竟是商议不出个所以然。
程烁在营地里四处转了转,见南大将军还没出来,便径自回了营帐。
这边许盛找军医接上胳膊后,顾不得休息,跑去找阵法师何天。
“何先生,那武国皇太弟果然如所言,不是什么好鸟!”许盛咬牙切齿,“还请先生为我出气。”
原来许盛带人去羞辱程烁,是这何天在背后怂恿的。
要说何天为何会如此,却跟叶蓉有关。
当初叶蓉来了北陵后,屡立奇功,让军中阵法师地位如日中天。
她为了笼络军心,与军中将领及阵法师皆交好,还为不少阵法师解惑,助他们提高阵法水平。
何天是其中最受益的一人,在叶蓉的帮助下,他已然成了北陵阵法师的头头。
叶渺一行来的时候,何天恰好有事去了石州,赵仁为太子接风洗尘,顺便将他喊了去。
那晚宴会他便有出席,只是他品阶不高,在最后面,是以叶渺程烁都没注意到他。
但何天却将叶渺程烁牢牢记在了心里。
叶蓉在京城出了事,跟叶渺程烁有关,何天想为其报仇,自那日便一直想着对策,最后想到了借刀杀人。
何天知道真的杀人那是不可能的,他的最终目的是让北陵士兵仇恨叶渺与程烁。
因此在许盛耳边说了许多话,怂恿许盛出了手。
现在许盛受了伤,何天心里高兴得不得了,简直天都助他,因为谁都知道许将军就这一个独子,护短得很!
“没问题。”何天一口应下,“等会我去他帐外布个阵,让他当众出丑!”
程烁从帐里出来的时候,见到外面的阵法,嗤笑一声,直接从阵里走了出来。
躲在一旁准备看好戏的许盛和何天,有些不敢置信。
待程烁走远后,许盛忍不住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