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站在楚行云的角度，即便资源再多，也终究是有限的。
资源的数量，是永远也不如实际需要多的。
同样的资源，楚行云用来培养自己的近卫军的话，收益才是最高的。
而用来培养牛蛮的话，却根本就得不偿失……
虽然牛蛮承诺了一元会的雇佣期。
可是试想一下……
楚行云耗费无数的资源，无数的财富，以及无数的人力和物力，以及无数的心血和精力。
终于将牛蛮培养成材，成了举世瞩目的超级高手。
可是即便牛蛮真的有那一天，他的雇佣期，也大概要结束了。
施舍般的帮楚行云赚一点钱后，牛蛮很可能就离开了，去投效他人，或者自立为王了。
如此一来，楚行云虽然可以获得一点钱财上的收入。
可是对比起投入和回报的比例，实在差距太大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投资和收益之间的期限，也太漫长了。
如此漫长的时间里，谁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万一牛蛮半路死了，那可就血本无归了。
就算牛蛮没死，但是被其他人，其他权贵，其他势力给挖走了。
楚行云也还是亏到了姥姥家……
因此……
在有了真正的自己人后，牛蛮就必然被摘出去。
还是那句话……
作为一个智慧生物，必须做到亲疏有别。
做不到亲疏有别的人，不但没有亲人，甚至连朋友都不可能有。
不过……
虽然牛蛮的内心，已经理解了楚行云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是当他终于被楚行云排斥在外面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是糟糕透了。
面对一脸苦涩，欲哭无泪的牛蛮，一号分身摆了摆手道：“好了，接下来……我们要召开内部会议了，你没事的话，请尽快离开吧！”
面对楚行云的话，牛蛮张了张嘴，随后失魂落魄的朝门口走去。
目送牛蛮渐渐远去，一号分身的内心里，却一片冷淡。
作为虚拟分身，是没有情感的。
类似怜悯之类的情绪，是不可能拥有的。
如果楚行云还在的话，一号分身的这个做法，是一定会被楚行云的潜意识否决掉的。
可是问题是，楚行云根本就不在。
彻底失去联系后，一号分身的所作所为，都会根据一系列的信息，进行最优化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