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师徒和睦的模样。
……
天边无际已是夕阳缠绵,路汗果然给了黑衣女子答案,如路汗所言,前提必须要修以禁术作辅,便可将修为提升,以待修为稳定便可不用此法。
姑娘表示首肯,她也是没有路径可走,不过既然是禁术,就会有些许的风险,而且她看对方的神色便一下便是明了这危险许是不小。
不过,她还是要如此,她只是一娇滴滴的姑娘家一枚,若没有修为傍身,随便遇到一只土匪,她怎么死都不知。
她身处一十二只桌椅叠合在一起的里头,远远望去,貌似是阵法?
虽然看起来只是随意的交叠在一处,不过真的只是如此?
姑娘就此躺在里头,看起来并不严肃的样子,她闭上眼睛,外头站着白衣老头子,一副很严肃的模样,他的胳膊是卷席着一条长如蛇尾草的雪白绒巾。
兴许不是,“雪白绒巾”有些肥沃,身上毛一下子竖得老高,它有些滑汲,以至于掉落在地上。
或许不是,许是那东西是故意的也未必,那玩意便在落地那一瞬溜进了里头与黑衣姑娘玩耍。
那玩意很明显不是普通的绒巾,至少它是活的,便是那玩意进了里头的一刹那便忽然烟雾缭绕,视线不可穿其过。
黑衣姑娘忽地睁开双眸,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
某处封闭的内室,一青年模样的男子,一身白衣随意的挂在身上,满头黑发还是待长的模样,却不去梳理半分,任乱得一团糟的长发落于耳边,许是懒惰的缘故,以至于鞋子都懒得套在脚上。
青年面前,便是在他的面前,有着一方石台,石台不是很高,正合适的模样,石台正中央,摆放着一局已开的一局棋,边上还有两罐酒,眼眸迷离,似乎是在等人。
片刻之后,前方便是有了有节奏的脚步声,能有资格来此地之人,除了姓路的那位老匹夫,便是还剩掌门与少主了。
脚步如此熟练,不用猜便知是常来此处之人,很快,来人便站在焦皓辣面前,不近也不远,一副生疏又不失礼的样子。
“你唤我?”门中传言常说太上长老焦皓辣疯癫已多年,墨迹却是不信的,至少他早已肯定眼前这个人是如此,他隐隐有种预感,他定然是在算计什么,不过他不管他是在算什么,都与他关系不大。
反正太上长老焦皓辣与其师兄路汗才是有矛盾之人,焦皓辣的姿势依旧如此,不因此人的到来而挪动半分。
对于墨迹的冷漠,焦皓辣也不甚在意,抬手,展颜一笑,“坐。”
墨迹也不衿笈,坐下,即使焦皓辣的笑容看起来很虚伪。
“我们手谈一局?”
焦皓辣将一罐酒推到墨迹面前,墨迹当即打开,是他最爱的断誉香,很显然,墨迹成功被焦皓辣贿赂到了。
“恭敬不如从命。”
……
林中十分安静,不见虫鱼鸟兽的叫唤,唯有快剑斩乱空气的声音。
太上长老路汗便在此处看着前方的徒弟,一剑一式皆有影子的模样的随剑飞舞。
路汗眉头一皱,忽然上前,抓住了黑衣少女执剑的右手,黑衣少女便因此停下。
她只听到自家师父十分魅惑且动人声音传来,“太慢了!”
黑衣少女随之侧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