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大人心口在发颤,自家伯父面色如此不好,他自然是害怕,自家伯父会弄死他好不容易捡来的徒弟。
便是神色坚定的唤道,“师伯,手下留情!”
白衣少年脸色不怎么好,许是被墨迹剑气所伤,被自家师父扶好才不至于狼狈落下。
“你便是为了一个小子与我作对?”路汗连门主大人也懒得称呼了,可见是生气十足。
“你不能杀他!”门主大人也是红了双眼,“我好不容易才捡到了一个弟子养了许久如此没了此不是过于可惜?”
路汗立即答道,“无妨,死在师伯手里便是他的荣幸!”
忽然路汗这一瞬脑子一瞬触动,遭了!
零云被闯,真是该死!这一次,路汗一挥衣袖,便是一阵狂风,门主狼狈倒地,路汗便不再理会门主大人,擒住自家徒儿的腰,又一一个瞬移,便是不见踪迹。
白衣少年感觉老师父温暖的大手,虽然感觉很舒适,却也很是理智,这可不像是老人的手……
白衣少年想入非非之时,察觉到老师的气息并不稳定,好奇使白衣少年抬头,“这是……”
老师父这会很是愤怒,很想杀人,虽然他生平从未杀过生,便是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死一只,在他眼里万物生而平等,万灵皆有生存的权利,自然不能因为外力悔了这条守恒制约。
白衣少年所见,眼前是一堆血肉模糊破碎不堪的物块,其中有着肉渣,肉渣中夹着衣料,隐隐约约还有骨髓。
虽然老师父很生气,却还是一脸温和的回以自家徒儿,“这是侍圆。”
侍圆?好生熟悉的名字,这……不是老师父的侍童吗?难怪老师父生气,白衣少年只是觉得侍童之死令老死父生气,不过却是没有料到侍圆的死状有些惨烈。
老师父生气,白衣少年自然不好再待在老师父的怀里,虽然白衣少年很贪恋老师父的怀,“师父,我下去。”
路汗疑惑,却还是放下白衣少年,“怎么了?”
“我自己能走!”
对方也不勉强,与他一起回寝室。
门主大人虽然被伤落地,索性也不是伤得很重,起身抬眼便不见伯父踪迹,这一瞬他又后悔了,刚才伯父如此生气,他不改忤逆伯父的。
他依旧还是伯父的好侄儿,便知是他惹了伯父生气,于是门主大人很有担当的去请伯父原谅,便不理受伤的徒弟一眼,一个瞬移便不见踪影。
少主拍拍身子,对各位长老喊道,“太上长老看来很生气,如此之下师父却赶去无疑是在老虎面前拔毛,身为徒现门长老,各位怎能袖手旁观!”
各位长老想想,似乎是这个样子,刚才那模样,太上长老的确是想杀了门主,于是便齐齐点头,“合该如此!”
……
女子一曲笛便是深情吹袭着,而她的旁边便是端坐一男子,男子正是邪淡膏,邪淡膏先是迷茫的睁开眼,然后缓缓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
路汗与自家徒儿终于到达此处,他在前方,望到眼前一幕,脸色惧寒,“焦皓辣,你找死!”
便是一挥宽袖,狂风大作,杀气腾腾,焦皓辣便只得不再吹袭回身一挡,这也就导致了沉入湖下,看不见人烟。
湖虽不深,却全是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