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小丫头那般刁蛮,便拱手问道:
“娘子(叫小姐是骂人,娘子在宋代不是)这厢有礼了,不知刚才所为何事?”
“这……”
那女子看王玄义面带疑色,且言语客气。不像是蛮不讲理的人。只略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缘由。于是她先是看了那胥吏一眼,随后才对王玄义说道:
“实不相瞒,那一日我曾请庄宅牙人出面,代为租下了这杀猪巷中的一处院落,本以为交了定钱,今日便可带着姐姐住进来了。可却不知为何又生出了波折。敢问……怕不是有什么误会不成?”
那女子话音刚落,便将目光看向了那立在一旁,面色铁青的胥吏。
听到这女子话语之中俨然留下了一丝余地。那胥吏只略作计较,便祥装恼怒地说道:
“啊……是了!那杨三今天不在,许是他当日接了小娘子的定钱,没来得及告诉我。大人,都怪小人办事不利,小人该死!”
王玄义听出了那女子话语之中留有余地,便也知道了定是那胥吏想着从中渔利,却不巧被自己给撞上了。不过他现在却不想计较这些是。见到那公事官又要责骂,王玄义便主动说道:
“好啦,既然是误会,那我就重新挑选一处院子便是……”
听到王玄义肯松口,那女子便又盈盈拜倒,谢过了他。
公事官看有了台阶,便也不说破,只是叮嘱那胥吏说道:
“听见了吧,还不快谢过状元公?“
而那胥吏,总算侥幸过关之后,也不由得对王玄义万分感激。
“小人……小人这就差人立刻收拾妥当……大人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