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个公道,只要你如实说出那一日事情的经过……”
“这位官人,我……咳咳……我听说那张家乃是皇亲……是……真的吗?”
“是!”
王玄义不想回避这个问题,所以他想都没想,便如实的回答了对方的提问。
“那……您觉得……我一个乡野之人……又怎能斗得过皇亲呢?”
“哎!”
王玄义见对方说出了这番话语,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为难。只见他长叹了一口气,随后便转身回到了桌案之后收拾起来笔墨。
“官人,你……”
“你既已死心了,我等还留在这里做甚,便再过上几日,只差人去通知你的家人便是……”
“那位官人,你……先不要走!”
“我不走?可留在这里又有何用,那一日你在邸店里发疯,被你咬伤的那些店伙儿又该去寻谁的晦气。若是他们也染上了这恐水症,只怕是想要寻个凶手都难以实现了。到那时,你已经是个死人了,难不成我还要拿你的尸首去向那病发的店伙儿交代吗,我看便只能去向你的妻儿要个交代了?”
……
王玄义一边说着,一面将笔墨放进王敬的柳条箱中。却听得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哀求的呐喊:
“大官人,您就给我指条明路吧!我……我实在不知该如何向家中的妻儿交代啊!”
“咚!咚!咚!”
耳听得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重重的磕头声,王玄义却也不忍心在动那桌案上得东西了。
“若要明路?便只有一条,便是将那罪魁祸首绳之以法,只有如此,你才能在临死之前为你的妻儿争得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