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再矫情,那就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于是他便不再反驳,只是笑着向对方点了点头。随后便说道
“小娘子的话,我王某已然明白了,若是这次的木桶没有差错,日后等有了需要,我自然还是要去张记的”
“如此,小女便等着院判的大驾光临了院判先忙,奴这便告辞了”
当张记将木桶全部卸到了院子里之后,王玄义却是站在巷子外,目送着这位张家的三娘子上了轿子。直到张记的人走远之后,真奴才有些不放心的对王玄义说道
“官人,这个张娘子听说过得很惨,因为那『毛』大成的事情,现在已经没人敢再向她提亲了您说,她不会因为这件事,怨恨您吧”
“有这种事那『毛』大成的死是自己咎由自取,和她有什么关系”
“官人您是有所不知,这女人家还没过门,未婚夫就横死了。城里多有传言这张三娘子命不好,您说那些门当户对的,还有那个敢向她家提亲就是有,那也是为了攀附张家我就怕这位张娘子对咱们不怀好意”
“哎只可惜这东京城中的木桶生意已完全落在了张家手里,我们要的又是这种特制的酒桶,若是不找他张家,却不知还能找谁去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