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买卖虽然不那么容易,可这龚美也算是在这个行当里混迹多年的人了。旁的不说,单说那些用『药』金『药』银糊弄外行的骗子,轻易不能瞒过他的那双眼睛!况且,我们又是做的黑道的销赃生意,那里是那么容易赔钱的!”
“可是……咱们开封府,出面做这种事……合适吗?”
“自然是不合适,所以我才选了龚美这么个摆在明面上的幌子。不过我也跟他说清楚了,这赚钱只是小事,真正的正事儿时帮开封府打听盘踞在景福坊一代的贼人。若不是这辽国驿馆环境特殊,我还真不屑于用这么麻烦的法子!”
王玄义说着,便拿起一旁的账本来,仔细的查看了起来。龚美开店的钱是军巡院历代的积存。平日里若有些涉案的钱财已经找不到苦主的,开封府便会代为保管,久而久之,左军巡院名下便有了一笔不菲的死账。一般来说。这笔钱只有军巡使才有权动用。不过现在左军巡院却是两位院判主事,只要黄枢那边不反对,王玄义自然也不用客气。
“对了,王院判上回说到的那家酒铺呢?怎么没动静了?”
“黄院判放心,我已经让王敬带人把铺子开起来了。卖的是我家自酿的古法醴酒,我可是从开封府扑过酒照的!”
“没想到……这还是王院判您的买卖,说的我都想去看看了!对了,你刚才说的什么古法醴酒?”
“若作酒醴尔惟曲蘖!不过是自己酿酒起个噱头罢了,若是黄院判喜欢,改日我请你去我在城外的曲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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