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已经碰到了,指尖甚至能感觉到男人大.腿上的肌肉线条。
宋伊人轻轻戳了戳,冲宫凌夜示好。可他没动,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来,是真的很生气。
宋伊人见宫凌夜在开车,所以也就没打搅他,而是拿出包里的小镜子,对着镜子处理脖颈上的血痕。
不得不说,楚铭尧的确在于试探,所以,他没让人拿走她的衣服或者是包。
甚至,他恐怕还在试探她到底有什么底牌,或者是期待她能够和谁通风报信,而引出什么线索吧?
宋伊人拿了湿纸巾,将脖颈上干涸的血渍擦掉,又将手也都擦了一遍。
镜子里,脖颈上还有一道大概两厘米的浅表伤口,已经自行愈合,这两天只要不沾水,很快就能结痂脱落。
一旁,宫凌夜看到她兀自处理,他眸底的光更冷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更加用力,骨节泛白。
他是生气了,很生气!
他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飞快的车速依旧透露了他极为不美妙的心情。
很快,车转过转角,进入幽静的别墅区,不多时,已经到了宫凌夜的别墅外。
宫凌夜停了车,兀自拉开车门下车,头都没回。
宋伊人抿了抿唇,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他开了门,也不管她进没进去,直接将外套脱掉,递给佣人,就走去书房了。
外面,佣人问宋伊人:“先生、小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拿上来吗?”
宋伊人点头:“嗯,拿上来吧!”
她有些可惜她刚买的牛奶奶砖和草莓班戟,好像当时被人一带,就落在路旁了。
佣人去准备东西,宋伊人则是换了衣服,来到了书房门口。
她敲了敲门,里面没声音,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于是,她拧开了门锁走了进去。
他背对着她,站在窗前抽烟,烟雾里,他的轮廓变得忽明忽暗,却又透着一种清冷寂寥感。
宋伊人突然觉得心头有些慌,她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声音放软:“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擅作主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宫凌夜没说话,只是抬手将烟掐灭在了烟灰缸里。
宋伊人察觉到了这个细节,她想起她以前说过,她不喜欢烟味,所以,他真的就从没在她面前抽过。
所以,他即使生气,但还是在意她的!
她心头稍微有了些底,脸蛋在宫凌夜的衬衣上蹭了蹭,又去拉他:“我们先去吃饭,于嫂把饭都做好了。”
见宫凌夜没动,宋伊人抓住他的手将他往外拖。
她用力拉着,终于将他拖到了餐桌前。
菜已经摆放好了,佣人拿出碗筷后,便离开了餐厅。
宋伊人不知道宫凌夜有没有洗手,又去拿了湿纸巾过来,低头给他擦手。
她擦得很认真,他靠在椅背上,由着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擦干净,依旧没有什么多余的话或者表情。
宋伊人擦了宫凌夜的手,又去积极地帮他盛饭,盛好了放在他面前,这才去盛自己的。
她在他对面坐下来,见他也拿了筷,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饭厅里很安静,宋伊人一直在思考着怎么哄非常生气的男人,而宫凌夜则是快速地吃饭,不一会儿,便将自己那碗吃了个干净。
宋伊人见状,连忙拿了他的碗,又去给他盛。
他纵使生气,吃饭的样子依旧尊贵优雅,宋伊人开始还只是思考着怎么哄,慢慢地,就看宫凌夜看得发起了呆。
他见她支着下巴看他,都忘了吃,不由微微蹙眉,盛汤的时候,故意将声音弄出了些。
宋伊人回过神,脸颊一阵发烫,连忙低头吃自己面前的。
宫凌夜吃完,先走了,也没知会她一声,就又去了后面书房。
宋伊人吃完后,没有马上去找宫凌夜,而是拿起手机,给北冥沫发了一条消息:“宝贝儿,怎么哄生了气的男人?”
此刻,北冥沫正在家里的客厅,轩辕澈坐在客厅里,两人都没说话。
听见振动,北冥沫拿起来看了,忍不住唇角扬了扬。
她几乎都能猜到宋伊人肯定因为某些原因把宫凌夜弄生气了,所以她也就没说今天她遇袭的事,而是直接回复道:“女人哄男人和男人哄女人不都是一个套路么?睡他一次不够,就睡两次,两次不够就三次!总之,睡到他舒服为止,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