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凌夜将洛天祺扶到了房间,见他应该不会吐,这才叫了个服务生过去帮忙看着,走了出来。
刚他回到外面草地边,烈筱软就将牌还给了他:“哥,我有点困了,我先去洗澡了。”
她说完,又道:“我这把牌很给力哦!”
宫凌夜看了一眼,牌还真不错,冲她点了点头:“那早睡吧!”
烈筱软应了,急匆匆往房间里跑。
她冲进自己的卧室,关了门,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
镜子里,她的唇.瓣微微有些肿,比起平时都要饱满很多。
她又想起了刚才的情景来。
树林,男人疯狂又绝望的吻,还有,他满脸的泪和咸咸的味道……
烈筱软想到这里,连忙弯身,冲自己的脸浇水。
凉凉的水落在脸颊上,稍微缓解了发烫的感觉,她又拿了牙刷,挤满了牙膏,开始刷牙。
烈筱软前前后后一共刷了三遍牙,直到将唇齿间男人留下的味道全部冲散,这才放下了杯子,有些怔然地望着镜子。
她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她长这么大,向来都只有她欺负人,没有别人欺负她的。
所以,她是不是应该找洛天祺算账?
可是,想到洛天祺深深地望着她,呢喃着那句‘八年了,人生真的没几个八年’的时候,烈筱软又觉得,或许他也是个可怜人。
毕竟,她还从没见过哪个男人这么哭过……
烈筱软洗了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没有睡意。
而此刻,宫凌夜那边也散了场。
他和宋伊人回了房间,而北冥沫和轩辕澈则是又从别墅的后门那边走了出来。
此刻月朗星稀,周围很安静,远处只能看见影影绰绰的树木。
二人手牵手沿着羊肠小道正散步着,就看见了前方有什么东西突然蹿了一下。
北冥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只小野兔。
她顿时眼睛一亮,拉着轩辕澈就去追。
野兔似乎也不是很怕人,跑几步又歇一会儿,始终和二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不知不觉,他们跟着野兔已经跑到了一片树林之中。
北冥沫从地上揪起一把小草,蹲下来,冲野兔道:“小白兔乖乖,过来吃菜菜!”
她眼睛亮亮的,声音带着轻哄,听得轩辕澈只觉得心头一片发软。
以后,她如果有了他们的孩子,会不会也是这样逗小孩的?
正思考着,却见小野兔冲着北冥沫这边跑了两步,然后,突然转身,嗖地一下就蹿入了前面的草地里,再也不见踪影。
北冥沫有些遗憾地站起身:“哎呀,我都诱.惑不了小兔——”
她的话还没说完,蓦然就被轩辕澈揽住了腰肢。
他的手臂往里一收,唇.瓣跟着压了下来。
她重心不稳,撞在他的胸口上,脑袋本能地后仰,回应他的吻。
手里的青草在指尖散落,她抬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树林里,只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因此,就连接吻和衣料解开的声音,也和背景声融为了一体。
北冥沫有些紧张,她被轩辕澈弄得声音发颤:“会不会有人来——”
他搂着她,不断进攻:“不会。”
她稍稍放心,只觉得在这里比在酒店简直要刺激一千倍。
而他显然很是记仇,在她耳畔道:“还惦记阿勉?”
北冥沫:“……”
没想到这男人这么小心眼,估计在这里也是他早有预谋。
估计那只兔子,就是他请来的救兵吧?
北冥沫腹诽着,渐渐地,也没了腹诽的力气。
结束已然过了很久,北冥沫还没整理好衣服,一旁挂在树枝上的外套里,就传来了手机铃声。
她拿起来一看,上面显示的来电名居然是‘泰迪’,也就是,北冥宵的经纪人。
北冥沫滑了接听:“泰迪。”
“sabrina,我家阿宵出事了!”泰迪声音急切:“他今晚拍戏的时候,钢丝绳断了,他从三米多高掉下来,现在正在手术室抢救!”
北冥沫心头一惊:“在哪家医院?”
“他就在帝城啊,之前没告诉你?”泰迪道:“我们就在影视城旁边的二中心医院。”
“好,我马上赶过去!”北冥沫道。
她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