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在汉中,因袭张修教法,并“增饰之”。自称“师君”。来学道者,初称“鬼卒”,受本道已信,则号称“祭酒”,各领部众;领众多者为“治头大祭酒”。
汉中如今不置长吏,以祭酒管理地方政务。继承其祖的教法,教民诚信不欺诈,令病人自首其过;对犯法者宽宥三次,如果再犯,然后才加惩处;若为小过,则当修道路百步以赎罪。
又依照《月令》,春夏两季万物生长之时禁止屠杀,又禁酗酒。他还创立义舍,置义米肉于内,免费供行路人量腹取食,并宣称,取得过多,将得罪鬼神而患病。
眼下刘璋跟张鲁势如水火,可暂时又谁也奈何不了谁,就连益州内乱的消息也被传了出去,这才被献帝等人得知。
献帝选择了并不熟悉的陈重,而非是汉室宗亲的刘璋,主要的原因就是益州的内乱太过严重,毕竟天子也不想刚去了益州,便成为了张鲁的阶下囚。
别的不说,张任麾下的第一谋士张富,其实就是张鲁的教中之人,而益州军队中五斗米教众数量极多,此时为了得知了献帝的下落后,两方都想将天子抢回自家。
刘璋和张鲁的仇恨导致了数十万益州军队自相残杀,不过这也间接的救了其他诸侯派来的强者们,否则在这几十万大军的追杀下,他们估计都逃不掉。
躲藏在了小村中的献帝和陈重等人也知道了这个消息,而且也知道不管是效忠刘璋,或者是效忠张鲁的任何一方获胜,他们都会优先来攻击这里。
“陛下,咱们该启程了!”皇甫嵩连忙建议道。
献帝也知道情势紧急,因此也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对众臣说道:“此行便由陈将军为主,汉室的安危就交到他的肩上了。”
陈重听命领旨,心中也不得不佩服献帝,这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的确跟一般人不同,此举不但将所有的难处都交到了自己身上,而且还表达了对自己的信任之意,乃是一举两得的妙招。
陈重也不含糊,既然献帝下了旨意,他也立刻分派起来。
护卫献帝的这些汉朝众臣之中,武将的数量极少,但是文官极多,这就给了陈重很多的操作空间,当即一行人就在这村子里忙碌了起来。
最适合查探的宫家姐妹,将敌情不断的传回来。
“益州的军队已经都冲出了武都郡,如今从四面八方向这里涌过来了,不过他们似乎有些异常,并没有急着进攻这里,好像是有什么顾忌一样。”
“呵呵,他们当然有顾忌。”
整合了所有情报的陈重,笑着说道:“如今张任和张富各领一支军队,他们都对互相很是提防,生怕自己动了之后,敌人会从后下手,所以谁也不敢占了这个先机。”
听完陈重的话,宫菲不禁疑惑问道:“如今张任和张富互相对峙,这样的良机,咱们不抓紧时间逃,你到底打算在这个小村子做什么啊?”
“我倒是想逃,可是咱们现在原雍州地界,想要回到最近的豫州的话,那至少要穿过到处是凉州铁骑搜寻天子的司隶州,还要提防咱们的好盟友曹操,所以必须要有些做些准备。”
“那到底要怎么做?”
“我已经派甲天去散播消息,告知董卓的人献帝在此,不过他们要赶来还需要一点时间,所以我们要先在这里拖延一下益州的兵马,到时候他们碰面之后,就算不杀的两败俱伤,也会减少追索我们的力度。”
“就靠我们这点人?你知不知道益州的大军足足有数十万之多?”
“哈哈哈,别担心,那数十万的益州军已经自相残杀数量大减,再说现在还分属两个势力,而且他们也不会将所有的军队都派来这里,所以小小的吓唬他们一下还是可以的。”
陈重所说的小小吓唬一下,显然并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
当张任终于忍不住后,他派出了麾下数量不多的三千骑兵来到了这个村子,他们也成为了最先倒霉的家伙。
大量的火药弹和搜集到的火油,再加上众多文臣布下的火系法阵,这就将整个村子变成了一个会喷发火焰的绝境。
当三千骑兵涌进了村子后,他们没有看到任何一个活人,不过迎接他们的火药弹却开始爆炸了。
这些会发出巨响的火药弹,让从未见过此物的益州战马变得极为恐慌,战马们嘶鸣着的疯狂蹦跳,努力的想要离开这片恐怖的地方。
可惜在村子的边缘地外,文臣们布下的火系法阵也相继被引发,这让战马无法冲出去,那些益州的骑兵们就只能眼睁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