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老金都在跟申公搭话。 从俩人对话里的信息,我听出来老金是在本地开连锁餐厅的,貌似生意做的挺大,虽说没买公务机,但好歹这架直升飞机是人家自己的。 再就是他根本不知道申公的真实身份,以为他就是跟自己一样的生意人,只不过十几年前因为思念家乡,放弃这边的生意回到中国,从始至终俩人都没说过关于修炼啊、法术啊之类的话题。 俩人寒暄了大概能有个五分钟吧,老金就沉默了。 不过几分钟后她又问申公:“那个谁,阿钰,你还记得么?” 一听这名字我耳朵当时就立起来了。 啥意思?难不成申公在这边有个老相好? 看申公没吭声,老金就叹了口气:“哎,那姑娘现在出息了,名下经营着你当年送她的那家酒店,后来自己又开了一家,年前还开了健身房和旅行社,生意做的挺红火,哦对,去年年底刚买了艘游艇,我陪着去选的。” “那不是挺好么。” 申公也没啥反应,耷拉个眼皮:“你跟我说这个干啥?” “没啥啊,就提一嘴,闲聊天么不是。” 老金呵呵一笑:“人家姑娘一直惦记着你呢,我要没记错的话,她今年都得四十二了吧?还单着呢,你说你来都来了,不打算跟人家见一面儿啊?” “不告诉你我是来办事儿的么?哪有功夫搭理她。” 申公把手背在脑袋后面,身子往后一靠:“我告诉你啊老金,嘴严实点,别把我来夏威夷的事儿告诉她,要不我非得给你牙掰它。” “啧啧啧,你说你这人,又没让你娶她,睡一觉啥的也行啊。” 老金边说边摇头,之后就把脸别到一边儿去不吭声了。 我在旁边听的直想乐,心说这申公序也是个多情的种子啊,在大洋彼岸的夏威夷还有段儿故事呢? 也是抱着逗闷子的心态,我偷摸问申公:“见见呗?来都来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你就算不跟人家发生点啥,好歹也坐一起吃顿饭啊?” “消停待你的得了,哪来这么多逼话。” 申公白了我一眼,不过看我吱声了,老金赶紧把话接了过去:“就是说啊,你远道而来,作为朋友我们不得请你吃顿饭么? 反正老胡,你刚给我打完电话,我就把你来夏威夷的事儿告诉阿钰了,估计这会儿她正在丽思卡尔顿门口等着呢,你要真不想见她,那咱就只能换个酒店了。” 一句话给申公说的直瞪眼睛:“擦,你特么嘴这么这么欠呢?” 老金也不反驳,就在那呵呵呵直乐。 本来火奴鲁鲁就不算大,直升机飞的也是直线,我们说话的功夫飞机就已经进到市区了,脚下的建筑密密麻麻,车水马龙的,还挺繁华。 半道上老金还喊了声:“小老弟儿,你第一次来夏威夷是吧?往下瞅,这地方就是珍珠港,就当年被小鬼子偷袭那个。” 我往下瞄了眼,确实有艘战列舰在下面停着:“这玩意是挺帅,比毛子的光荣级有牌面多了。” “那肯定的啊,五万多吨呢,406大炮管子谁看谁不迷糊?” 说话的时候老金瞄了眼申公,笑的有点猥琐:“不过炮管子这玩意吧,不怕用,就怕放,万一放时间长生锈了,以后开不了炮咋办?你得勤保养,是吧?” 我听出来了,他这是在点申公呢。 申公当然也能听出来:“老逼登,我看你是真想换牙了,等着啊,一会儿到酒店我就把你满口牙全给你掰了。” “多大点事儿啊,咱俩这关系,别说拔牙,你把我命根子拽去了又能咋地?” 老金抱个膀子往那一坐:“再过五分钟你就能见到阿钰了,一会儿咱吃点饭,晚上让她给你好好擦擦枪,啊?” 要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申公没个正经,他身边的人也没啥好玩意,怪不得他们之间能成为朋友。 但不管怎么说,我对老金第一印象还是挺不错的。 就在他的絮叨声中,直升机降落在一个私人停机坪,刚下飞机就看见一辆迈巴赫等在那,显然也是老金安排好的。 他把我们送到丽思卡尔顿门口,刚下车,我就在酒店门口看到了一个栗棕色披肩发、带着墨镜,穿着薄纱连衣裙的女人。 但我不敢肯定这是不是阿钰,因为老金刚才说她已经四十二了,可我看着这女人也就三十出头,尤其是皮肤状态,比二十多岁小姑娘还得年轻不少。 不过很快我心里就有答案了。 因为在我看见她的同时,女人也注意到了我们乘坐的这辆车,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踩着高跟凉鞋朝这边走来:“哥,好久不见了。” “嗯,这一晃儿也过去十几年了。” 申公是先下车的,他一副不在乎的样儿:“咋地,这些年过的挺好呗?” “还好吧,吃穿不愁,遇到麻烦老金也会出面帮我解决。” 说话的时候女人聊了下鬓角的头发:“就是每到夜深人静,总觉得心里空落落,像少了什么东西似的。” 申公吧嗒了两下嘴儿,没接话,至于是不想接还是没敢接我就不知道了。 这时候老金从车上走了下来:“好了好了,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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