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聊天不多,主要是她看我玩游戏。
或许是因为我天赋异禀,她慢慢的不再给出攻略。
有一天晚上,凌晨三点,在我将整个游戏通关后,她突然朝我发问。
“你那把刀是怎么用的?”
“刀?用来吓唬人,好让他们更干脆的把东西交出来。”
“这我知道,我说具体是怎么用的?如果你要用它刺人呢?”
“每个人的方法不一样,我一般是瞄准人的胃。”
“胃?”
“嗯,那里的皮肤很薄,而且死不了,一下就能把人放倒。”
“会痛吗?”
“当然。”
“那脖子呢?”
“不确定,我不碰脖子,那里会死人。”
“死人?”
这两个字似乎让她来了兴趣。
“那你会杀死我吗?”
这句话吓了我一跳,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当然不会,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感觉活着没什么意思。”她停顿片刻,又问,“如果我求你呢?”
“也不会,我不会杀你,之前我骗了你,我根本没杀过人。”
“就算你不杀我,我也会自己想办法。”
她仰起头,柔软睫毛微微颤动。
“现在是我最美的时候,我要在这里结束。”
“不,你以后会更美的。”
“不会了。”
她不再靠着我,而是站起身来,将怀里捂热的蓓蕾帽戴到我头上。
“我把所有东西都给你,所以你要答应我活下去,然后等到你五十岁的时候再来告诉我,活着到底有没有意思。”
五十岁?
我不太理解她的意思,只是脱口问道:“那时候我怎么找你?”
“不用你找我,我会自己过来。”
“真的?”
“嗯,我说话算话,但那天你必须戴着这顶帽子,这是我给你打上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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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懂非懂点点头,她似乎想起什么,又补充道。
“对了,如果有机会,你可以去夏威夷看看,我:()惊悚:我的病人皆为大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