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危急时刻,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从水泊那边走了过来,他左手提着鱼篓,右肩扛着钩杆嚷嚷道:“你们这些人瞎吵吵什么?把鱼都吓跑了。”
张贤妤一看竟是三万山中老圣贤,她惊喜大喊:“老圣贤,快来救我的小爱!”
老圣贤走到近前:“原来是小仙女啊,救你的小爱?你有孩子啦?他在哪里?”
“就在那个旋转的风柱里。”
老圣贤看到风柱上旋转的彩帕乐了说:“是谁玩这么恶毒的把戏,人在里面拼命抵抗最后就会力竭而死,不抵抗身上的能量也会被一点点吸尽最后成了冰冷的尸体。”
“你别卖弄了,快救我的小爱,再耽搁她就没命了!”
“小仙女别着急,你的孩子还是挺有功力的,来得急。”
老圣贤不慌不忙地伸手从鱼篓里拿出一条鱼向旋转的风柱抛过去,这条鱼准确地击中风柱上旋转的彩帕,彩帕碰到鱼腥顿失法力漂落尘埃,裹胁女爱旋转的风柱也顷刻间消散了。
张贤妤跑过去抱住倒地的女爱:“小爱,你怎么样?”
“娘亲,我、我没事,只是浑身酸软无力。”
被老头破了法术,女奇大怒:“老东西你是不想活了!”
她又拿出彩帕飞出,彩帕旋转着直奔老圣贤的脖颈却没带起风尘,老圣贤知道它的厉害,它高速旋转如利刀一样,碰上脑袋就搬家。
他矮身躲过:“小女娃,你还有什么招术都使出来吧,我老人家陪你玩。”
女奇又甩出两个彩帕分别飞向老圣贤的上下两路,老圣贤喝一声:“玩得好!”他旱地拔葱蹦起一人多高又躲了过去。
女奇紧接着飞出三个彩帕分袭老圣贤的头顶上、腰身和双脚,老圣贤手忙脚乱地躲过去。
一叠彩帕同时飞向老圣贤,老圣贤慌忙从鱼篓里一把接一把地抓小鱼撇出去迎敌,这些彩帕一碰到鱼腥就都跌落在地。
女奇见状知道自己斗不过这个老头,她转身就逃,张贤妤催促:“老圣贤,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老圣贤竟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土说:“小仙女,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女娃还算有两下子,也挺招人稀罕的,算了吧,你孩子不是没什么事么。”
张贤妤急了说:“她是你那欺师灭祖的大徒弟寒浞的儿媳妇,和公爹寒浞一样恶毒,你怎么能放过她?”
“什么?她是我那恶徒弟的儿媳妇?那我老人家就不能放过她了!”
老圣贤拾起放在地上的鱼竿,用力一甩,鱼竿上的钩线抛向女奇,钩线像被施了魔法变得无限长,线上的鱼钩准确地钩住女奇衣服后脖领,将女奇拖了回来。
女奇的刁钻狡诈比起她母亲九子魔母是有过之无不及,她见逃不掉就放赖耍泼大哭起来:“怪老头,你这么大岁数都可以做我的爷爷、不,是祖太爷了,还是世上武功高得不能再高的高人了,你欺负我一个小女娃羞也不羞?掉不掉价?”
“我、我老人家怎么欺负你了?是你先要把小仙女的孩子困死,我才出手制住你了啊?”老圣贤功夫虽高嘴皮子却不利索。
女奇强词夺理:“祖爷爷,你是后来的不清楚,是他先杀了我的不少军兵,又要杀我,我被迫才用彩帕困住他,你认识她们就不问青红皂白地欺负我小女娃。”
老圣贤被女奇说的有点迷糊了问张贤妤:“小仙女,小女娃说的是真的吗?”
张贤妤气得哭笑不的:“老圣贤,你是老糊涂了吧?她白话两句你就转向了,她是寒浞的大儿媳妇,和你那恶徒弟一样都是口蜜腹剑的坏人,你怎么能听信她的?”
老圣贤手拍额头:“对对对,我老人家差点被她骗了,小女娃,你是我那欺师灭祖恶徒弟寒浞的儿媳我老人家就不能放过你了,我要亲手捏死你!”
老圣贤伸手掐住女奇的脖颈,女奇拼命大叫:“怪爷爷、祖爷爷,你最后听我说一句话吧!”
老圣贤手略松了松:“你还有何说?”
女奇哭诉:“祖爷爷,我是寒浞那个挨千刀的恶人的大儿媳不假,可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嫁给他儿子的。”
“你是被我那恶徒弟逼迫才嫁给他儿子的?”
“祖爷爷圣明,是千刀万剐的寒浞看到我长得如花似玉,就要强占我,他那个丑恶的大老婆知道了逼他处死我,他大儿子眼馋我的美貌,求他老妈将我赏给了他做媳妇的。
老圣贤不忍下手了:“小女娃,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我老人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