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奇心想要坏!她强辩说:“是我王子夫君见五师奶和我长时间不回担心出事去援救,半路遇到我们便把五师奶接过去背回的。”
“大王子去援救你们怎么能不带军兵?”巫鲜追问。
“是、是带军兵了呀。”
“他带了军兵怎么能不让军兵将五师妹抬回去,而是他亲自背回去?”
“这~掌门师祖,你问我这话什么意思?是怀疑我和大王子吗?五师奶的玉体我怎么能让那些臭军兵去碰,大王子亲自背她回去有什么错?
难道我们应该把五师奶的尸体丢在野地喂狼吗?掌门师祖,你是不是怕这老不死的不敢跟他拼命,想找个借口逃回灵山吧?”女奇以攻为守。
“你!”巫鲜气得咔了壳,她已经骑虎难下了,其她几巫也感到事情复杂难辨都瞅她。
巫鲜思忖了一下才说:“大王子妃,这件事我以后会查清楚的。”
她转而对老圣贤说:“老圣贤,五师妹的事我可以暂且不算在你的头上。但是刚才你邈视我们灵山,说我们都来也不是你的对手、都会被你钓了鱼,这笔账怎么算?”
巫鲜实际上已经松了口,老圣贤要是明智客套几句收回刚才的大话,退让一步、一场恶斗也就不会发生,可是老圣贤心高气傲,他心里的火气还没消:
“小巫首,你们不服咋的?不服就一块来吧,我老人家是来者不拒,好好教训你们这些小巫,让你们知道我老人家的厉害!”
巫鲜再也咽不下这口气了,灵山的面子无论如何也要争回来:“老圣贤,既然你有兴趣我们灵山就奉陪。不过,咱们都这么大岁数了,蹦蹦跳跳地打斗会让人笑话。”
“小巫首,你想怎么个斗法?”
“我们就在牛头关前十里摆下阵势,请你去破阵可好?”
“你们又要摆什么破阵?就像小花巫那样把我老人家诳进阵去,你们来个群殴吧?”
“你怕了吗?你要怕了可以去请十个八个帮手我们灵山十巫不在乎。”
“我老人家会怕你们这群小巫?尽管去摆破阵吧,摆好了来言语一声,我还用臭屁破鞋将你们的鸟阵破的一塌糊涂!”
巫鲜冷笑:“那好吧,我们摆好阵就请你光临。”
少康等人回到营帐内,女爱埋怨老圣贤:
“老圣贤,看样子那灵山掌门已然明白有可能是听信馋言误会了你、有要回避的意思,你也应该退一步给她们点面子,让她们有个台阶下,就会避免了一场恶战?你却说大话激怒她们去摆厉害的阵法。”
“你小娃懂得什么?咱们理直就得气壮,要摆什么破阵就让她们摆去,我老人家也不是没领教过小花巫那套,她们摆什么阵我都照样破它个稀哩哗啦!,”
“你老人家的功夫确实高,却也不是天下第一,斗巫咸和巫姑那两次你赢得并不轻松,还险些没命,你这样目空一切早晚得吃大亏。”
少康也担心:“是啊老圣贤,我爱弟说的在理,灵山八巫摆出的大阵比一个巫婆摆的阵厉害得多,咱们还是多请几个人来破阵吧?”
“不必,我老人家对付几个小巫绰绰有余有余,用不着帮手也能将她们打得屁滚尿流!”
三天后灵山八巫大阵摆好,派人到少康军营通报,老圣贤欣然出营,少康不放心和女爱领军兵跟随。
老圣贤来到阵前不敢冒然进阵,别看他嘴上大炮放的震天响,心里也是直突突,从自己跟巫咸、巫姑两场恶斗的经历看,都是险胜还有饶幸的成份。
与巫咸打斗要不是他长发蓬乱刚硬那条小毒蛇就能要他的命;身陷毒花阵要不是有人叫好意外提醒了他用臭破香,也会被毒香迷昏任由巫姑宰割。
老圣贤围着大阵转了一圈观察:
阵外,一大圈间隔不远都插着五色旗帜。
阵内,八巫分坐八方怀抱佛尘、双手合十闭目打坐,不知摆得是什么阵法。
老圣贤心知,这不似阵法更厉害,只要他一进阵,八巫的阵法就会启动,变化出什么阵形难以预料。
不能总在阵外转悠啊,他把心一横从背上取下钩杆大喊一声:“灵山小巫,我老人家来也!”纵身进阵。
巫鲜回应:“灵山十巫奉陪!”
八巫起身手挥拂尘发动成八门阵。
八巫各站开、休、生、伤、杜、景、惊、死八门之位围向他,将老圣贤逼向巫鲜占居的死门,老圣贤连忙抡开钩杆拒敌攻向巫谢占居的生门。
八巫移形换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