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我看的真切是秦志放飞的!”
“他放飞的?难道是信鸽?他放它做什么?”
“他可能是陈新副掌门派来监视咱们的。临下灵山时,我看见陈新跟他小声嘀咕什么了。”
“秦志是陈新派来的奸细?他监视咱们有什么用意?”巫咸不信。
“夫君,这你还不明白吗?陈新是让秦志监视你的行踪、用信鸽向他禀报掌握咱们的情况。”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不明摆着吗,就是让秦志找机会害死你,他陈新就成灵山掌门了!”
“夫人,你神经过敏了吧?秦志是我信任的亲传徒弟,是我挑选他为咱们赶车做杂活的。并不是陈新派他来的。”
巫咸将秦志叫过来问:“徒儿,临下灵山时,陈新跟你说什么了吗?”
“师父掌门,副掌门叮嘱弟子好好侍候您和夫人,如有差错就重罚我。”
“哦、是这样,忙去吧。”
巫咸对敏沈先说:“夫人,是你多心了。”
敏沈先只得说:“他是你的心腹爱徒没问题为妻就放心了。”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除不掉就想办法拉过来、让他成为自己的帮手!
敏沈先对巫咸说:“夫君,为了你的安全为妻有点疑神疑鬼了,秦志一路上侍候咱们尽心尽力,我无端怀疑你的爱徒实在不应该,为表欠意一会用餐时我想敬他一杯酒请你恩准。”
“不必了吧?他是我的徒弟,为我们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不,你是他的师父。师父如父,徒儿如子,咱们理应同他多亲多近。”
“好吧,我批准了。”
秦志猎到一对山鸡,还摘了一捧红枣。
生起火堆,烤熟野味,三人用午餐。
“徒儿,过来陪我们喝酒,离我们那么远干嘛?”敏沈先亲呢地招呼秦志。
秦志迟疑略显吃惊:“师、师娘,你是叫我?”
“怎么?你不认我这个师娘?我是你师父的夫人,不是你师娘吗?”
“是、是师娘。师父,也让我过去陪喝酒?”秦志瞅巫咸。
巫咸不好驳敏沈先的面子:“徒儿,你就听师娘的别费话了!”
秦志过来要坐到巫咸身边,敏沈先一把将他拽到自己的身边坐了:“到师娘这边坐,我还要敬徒儿你一杯至欠酒呢。”
“师父!”秦志瞅巫咸,敏沈先事先向巫咸请示过,所以他也没在意:“师娘让你坐你就坐吧。”
敏沈先倒上一杯酒说:“刚才我看见你惊飞了一只野鸽,误会你是陈新副掌门派来监视我们行踪的,掌门夫君教训了我,说你是他最信任的爱徒。”
秦志慌忙跪倒说:“师娘,我从上山就拜在恩师门下为徒,怎么能对恩师有疑心?”
“快起来!是师娘时刻挂念你师父的安危误会你了,所以敬你这杯酒至欠意,请喝了吧。”敏沈先将秦志扶起,把酒杯送到他的嘴边。
秦志颇为感动:“谢师娘恩典!”他将酒一口干了。
巫咸见敏沈先对徒弟的亲昵样直皱眉头、又不便发作。
敏沈先取笑他:“掌门夫君,你怎么有点吃醋的样子?为妻再敬你一杯酒吧,能冲淡你的醋味。”
巫咸喝了酒讪讪地说:“夫人真会说笑,我当师父的怎么会吃徒儿的醋。”
“不吃醋就再吃个甜枣。不许吐核有说头的呦。”敏沈先把一个红枣送到巫咸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