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把左手伸给珍妮,只觉食指一疼,他睁开眼见食指已经被匕首割破,珍妮正捏着他的手指将冒出的鲜血往匕首刃上涂抹。
沈先疑惑地问:“这是干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
珍妮把沈先割破的手指包好,然后将锋刃涂了鲜血的匕首斜插在踩实的雪地上,又命令沈先:“你把尿液浇在匕首把部位,注意,不要把刀刃的血浇掉了!”
“干什么?一泡尿就能吓跑恶狼?”
“是固定匕首。快!恶狼就要追到了。”
“这、当着你的面我也尿不出来。”
“命都要没了,你还封建上了,我转过身去好了。”
沈先只得照办后,俩人又向前逃跑。
恶狼追到固定在雪地上的匕首处,锋刃上涂的鲜血的血腥味刺激了它,它舔食上面涂的鲜血,锋利的刀刃割破了它的舌头流出了鲜血。冰冷的刀锋使它的舌头麻木失去了痛觉。
恶狼贪婪地舔食自己舌头上源源不断淌出的鲜血欲罢不能,直至流尽了体内的血倒地不动了!
恶狼死了,饥寒交迫高度紧张的沈先一下子松弛下来,他也倒地晕了过去。
“沈!沈!亲爱的你怎么了?”珍妮将沈先唤醒。
沈先一下抱住了珍妮:“珍妮,你真是个绝顶聪明的好女友!你怎么想到这样奇妙的高招杀死饿狼的?”
“不是我想出来的,这是北极居住的爱斯基摩人猎狼的办法,我多次来北极,从他们那里听过许多神奇的故事。”
沈先感慨:“行万里路胜读万卷书,人还是得满世界走走才能大开眼界。”
珍妮和沈先终于到了托夫提,休息了几日,身体复原后珍妮问沈先:“沈,咱们还去育空堡吗?”
险些葬身狼腹的经历让沈先心有余悸,不去看看他又怕鬼儿子真领张贤妤去那里游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