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的马仔被抬进船仓,贵尔命令张贤妤给他治疗:“亲爱的,我知道你做过医生,快给他看看。”
医者父母心,张贤妤没有拒绝,她给被毒蚊咬伤的马仔检查完后说:“他中的是罕见的剧毒,带的解毒药能不能救他难说。”
“死马当活马医,给他解毒!”
解毒药没起多作用,被毒蚊叮咬的马仔还是死了。
他被丢到水里,引得河里的食人鱼一阵疯狂,看到被食人鱼撕啃的只剩下骨架的尸体,贵尔也心惊肉跳:“他娘的,出师不利,悔气!”
张贤妤激他:“这是绿蛙人给你的警示,我劝你赶紧回去!”
贵尔瞪了她一眼:“你吓唬我?是我大意了,都穿戴好防护服,继续前进!”
船继续前行,船头上观察情况的马仔心惊胆颤,尽管穿着全套的防护服装他还是不放心,隔一会就全面检查一遍身体是不是又有什么毒物叮上。
机船迎着太阳前行,阳光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晃人眼目,两岸的树木把河面挤窄了,观察的马仔突然瞪大了眼睛!
树木挤窄的河面上边似乎有个足球大的圆东西在随风晃动,它为什么旋空不掉落河面?
是鸟?它没有翅膀。
观察的马仔揉了揉被阳光晃花了的眼睛,等他再睁开眼睛,已来到那个东西的近前:“停船!停船!”他大叫起来!
行船的惯性让船仍在前进,他仰面倒地狂叫:“救命!快来救我!”
贵尔拿着手枪从船舱里冲出来。
喊救命的马仔在那里挣扎,好像被什么拖住挣不脱,人们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近前仔细查看才弄清:原来有两条筷子粗半透明的丝绳缠住了他!
人们找工具把他身上的丝绳往下拽,丝绳牵动了躲在河边树丛中布丝的捕猎者。
一个锅盖大黑底白花的巨型蜘蛛顺着丝绳冲了过来,人们吓的起身就逃,巨蜘蛛把被丝绳缠住的马仔抓住,迅速布丝缠裹,然后咬住他贪婪地吸食血液。
人们看得目瞪口呆,贵尔缓过神来向巨蜘蛛开枪,他手下的马仔也都跟着开枪射击,巨蜘蛛和那个马仔都被击毙,鲜血污液流到船上。
贵尔命令手下人将甲板清理干净,他有点踌躇了,可是当他看到张贤妤那讥讽的目光不由的火往上撞:开船,继续前进!”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还好没什么突发险情。
右岸的参天大树忽然没了,植物也稀疏了不少。
“停船!”贵尔放出小型无人机升空,让它去探查这片异样的雨林。
无人机传回探查到的影像:这片异样的地貌有几英里宽、长度也很长。
“一定是绿蛙人的基地通道!”贵尔兴奋的大叫。
“老板,那里有人!”
“是两个人,身上好像是绿色的。”
“绿蛙人!一定是绿蛙人!上岸,快去捕捉!”
机船靠了岸,贵尔留一个马仔看船,在无人机的指引下他领人去抓捕绿蛙人。
两个马仔在前面拿长刀砍开茂密的植物开道,地上一个个大树桩露了出来,是被人盗伐的巨树残留。
微风送来烟火的气息,贵尔精神为之一振,示意手下人悄悄摸过去。
灌木杂草间有一小块清理出来的空地,空地上燃着堆篝火,篝火边有两个遮头蒙面的人在吃着什么。
贵尔心中狂喜,取下背着的捕捉枪,对手下人做抓捕的手势。
这俩“绿蛙人”似乎听到了声音,站起身观察。
“有劫匪快逃!”俩“绿蛙人”拔腿就逃,贵尔的捕捉枪响了,枪口射出捕网,将后面的“绿蛙人”罩住!
他和马仔跑过去将被捕网罩住的“绿蛙人”按住。
“是你?贵尔,你吓死我了。”“绿蛙人”停止了挣扎。
“你是绿蛙人小草?不对,她没你这么高。你是她妈?也不对,她妈没见过我,不认识我?”
“贵尔,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珍妮啊,快放开我,我喘不上气了。”
“你、你是珍妮?不会吧?你怎么变成了绿蛙人了?”
“什么绿蛙人?你看我手脚长蹼翼了吗?快放开我!”
“手脚是没长蹼翼。”贵尔放开珍妮打量她:
因为长时间在雨林植物中跋涉,珍妮身上穿的白色衣服快被染成绿色的了。
“亲爱的珍妮,刚才逃走的人是谁?”
“是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