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士昌亲自下厨,王大山和金老爷子留下来吃饭。菜上桌,金老爷子迫不及待地让王士昌给他倒上虎骨酒。
席上,金老爷子知道了过年王士昌老两口要跟着王大山一起去大白山过年,又听说王家道观的传承一直都没断过,有些见猎心喜,也想去大白山王家道观看一看。
只是金老爷子与侄子一家一起居住,家人并不放心,无奈之下只能放弃。
但王大山告诉金老爷子,可以一起夏天的时候过去,大白山天气凉爽,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避暑胜地。
金老爷子答应回去就跟侄子一家商量,到6月份,再往大白山一行。
王大山又跟王士昌和袁奶奶商量了一下出发的时间,初步定在19号出发。王大山和袁奶奶早已离休,现在还上班无非就是发挥余热罢了,并没有什么具体的工作安排,只是对自己感兴趣的学科进行研究,所以想什么时候走都可以。
饭吃到一半,他突然想起刚买的四合院,于是便对王士昌问道:“爷爷,我刚刚在南锣鼓巷买了一个院子,已经谈好了,最近院子里的住户正在搬家。
等他们搬完了,我想请人把院子重新设计改建一下,至少能住的舒服一点,再建个收藏室出来。
爷爷,您认不认识这方面的能人?认识的话帮我介绍一个专家,替我设计设计宅子。我实在是不想找个对古建筑不懂的人干这种事情,怕糟践了一个好好的院子。”
王士昌想了想,说道:“这事儿不难,清华大学里有很多古建筑专家,有一些学者的研究方向就是古建筑的修葺和保护,我可以厚着脸皮给你请一个帮忙。”
王大山说道:“爷爷,您帮我请一个,不用您厚着脸皮,咱可以给人家报酬。只要能把院子按照我的要求改造好,费用什么的都好说。
那个院子我看了,基础条件很好,以前也是个一品大员的院子,三进三出,起码20间房。
以后要是改造好了,我来京城就住在那个院里了,再也不用住招待所了。
到时候您跟我奶奶也都搬过去,我还能天天跟着您学习学习古董鉴赏。
那院子宽敞,您啊,再也不用跟别人一起挤在这个院子里了。以后您想买什么家具就买什么家具,不用考虑地方不够放的问题。”
王士昌有些动心,他现在住的这个院子,以前被公有化改造,后来大运动之后,被抄家的古董家具什么的都还回来了,唯独这个院子要不回来。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这个院子里住的人太多,要是把院子还给了他,院里的其他人都没地方住了,没有人敢做这个主。
如果能住到王大山的院子里,他实在是觉得太好了。
对于王大山,他是一点都不见外的。一个是他跟老伴儿太喜欢这个干孙子了,也想能够跟王大山住在一块儿,能够多亲近亲近,以后他的好东西肯定都是这个孙子的。
另外一点,也确实是因为他真的不喜欢跟太多的人挤在同一个院儿里。要不是没有地方,他早就搬出去了。
“行,啥时候你带我去你那院子看看去,等看完了,我就给你联系一个专家,给你好好拾掇拾掇院子。”王士昌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当年王士昌和袁奶奶都在燕京大学读书,王士昌还在燕京大学任教,后来燕京大学的的工学院并入了清华大学,他还是有很多老朋友都在清华大学的。
像是梁思成林徽因,后来都在清华大学,只不过时间流逝,这些老朋友都已经离开了人世。
王大山见目的已经达到,便约好明天中午来接王士昌去看看院子。
正事聊完,两位老爷子又拼起了酒,但虎骨酒不能多喝,一人只喝了二两,便换了茅台。
王大山又陪三位老人喝了几杯,就结束了酒局。
袁奶奶给几人泡了壶茶,王大山给大家倒上。然后便恭恭敬敬的掏出了请柬,双手递到了金老爷子面前,说道:“金爷爷,诚挚的邀请您届时莅临铁路招待所餐厅,参加我们的尾牙宴。”
金老爷子哈哈大笑:“好小子,到时候一定准时到,你可要准备好好酒好菜。”
“您就放心吧,肯定能让您吃好喝好!”王大山拍着胸脯保证。
老金头对王大山是越看越欢喜,可惜王士昌已经先人一步,认了王大山做干孙子,不然他也想认这么一个孙子。
于是便对王大山说道:“没事就去我家坐坐,咱爷俩儿还可以一块讨论讨论楷书。”
王大山欣然应允,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