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山跟随着杨立贵走了没多远,杨立贵就不行了。他感到腹中一阵绞痛,一股向下的力量直冲肛门,犹如狂风巨浪一般翻滚撞击,括约肌已经无法阻止大浪的冲击,堤坝就要破防了。
杨立贵赶忙解开了腰带,褪下了裤子,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像疾风骤雨落在芭蕉叶上,又像一道挂在前川的瀑布,自上而下奔流不息。
随着堤坝的溃防,洪水喷涌而出,杨立贵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舒爽满足的表情。整个人仿佛被包裹在了云朵之中,浑身上下都似乎轻快的飞了起来。
太爽了,人生最痛快的事情莫过于如此,三秒钟的高潮有时候就是永恒的记忆。
窜稀这种事情,就像是流星,总是来得快,去的也快。不过片刻的功夫,杨立贵已经爽完了。随手捡了两片落在地上的树叶子蹭了蹭,然后站起来提上裤子,完事了还把右手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还行,并没有蹭到手上。
杨立贵的心情是美丽的,这一次有些意外的窜稀并不能抵消他快乐的心情。作为老杨家的男丁,能参加这么重要的狩猎比赛,本身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荣誉。
年轻人总是渴望得到权威者的认可,杨立贵当然也一样。在整个靠山屯杨氏一族中,杨广才就是那个权威,这位杨家的大哥凭借高明的狩猎技巧和狠辣的手段,成功的带领老杨家人在靠山屯横行霸道了30年。
如今老杨家虽然有些没落,有些势微,但凭借这次狩猎大赛,又可以重新崛起。而他杨立贵,就是这件事关家族荣辱事件的参与者与见证者。并且,他不但参与猎到了那么多的猎物,杨广才还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了他,更说明了杨广才对他的认可。
兴奋的杨立贵一边走路一边美滋滋的想着,他决定等这回狩猎比赛结束之后,分到了钱一定要想办法悄悄的留下一部分,然后好好的放松放松。
他媳妇儿是个彪悍的胖姑娘,长的确实一般,论身段更是能占据了大半个床,实在不如二哥杨立波的媳妇那么盘靓条顺。
现如今二哥进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出来,二嫂定然难以忍受闺房寂寞,那自己是不是可以......?
想到这里,杨立贵忍不住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正在他意淫的时候,突然一阵熟悉的感觉又再度传来。这一次比刚才来的更快更猛烈,若刚才是疾风骤雨,那这次就是大雨倾盆。
不得已,他又褪下了裤子,蹲在了原地。
又是一阵噼里啪啦,与第一次不同,这次仿佛在一个平静的臭水洼子里砸进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把一池污水喷溅的到处都是。他的裤腿和鞋子上都粘上了黄叽叽,黏糊糊的肠溶物,实在是有点恶心,就连杨立贵自己都直呼晦气。
这次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因为泻药开始持续发挥作用了。刚才肚子里只是翻滚,不算太疼。可现在肚子已经开始疼了,似乎总感觉排泄不彻底,还想排泄,可又排不出什么。
等他好不容易觉得舒服了一点,提好裤子准备继续赶路,可还没走上两步,就开始了重复刚才的动作。
就这样一连几次,杨立贵彻底的瘫了。他的双腿已经发软,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虚汗,身上开始发冷,手上更是连拿枪的力气都没了。
走是走不动了,他只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此时他在心里不停地咒骂杨立军,狗日的杨立军,操你姥姥,做的什么鸟饭?吃完就他娘的串稀。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杨立军,比他还惨,因为就属他吃的烤肉最多。
杨立贵是没有一丝力气了,他躺在地上,丝毫不嫌弃排泄物距离他躺的地方一尺不到。
就在他在心里狠狠地诅咒着杨立军,意淫着把杨立军的女朋友小玲粗糙地蹂躏在身下的时候,那东西它来了,它又来了!杨立军想爬起来,可挣扎了半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随着噗呲一声拐弯声响,杨立贵拉裤子里了。
杨立贵动不了了,只能任由稀糊糊的肠溶物顺着腚沟子流了一裤子。这一刻,什么家族荣辱,权威的肯定都不存在了,留下的只有无限的懊悔与丢人。
王大山带着小白慢慢的从旁边走了出来,杨立贵看见了他,又像是没看见他一样。不是杨立贵不惊讶,而是他根本没有力气再说话。
所以,杨立贵只是抬起眼皮子看了王大山一眼,就又垂下了眼睑。
王大山用手绢捂住了鼻子,对杨立贵说道:“杨立贵,拉舒服了吧?泻药的威力怎么样?今天的烤鹿腿好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