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叫他二大爷。
但王大山不能这么喊,熊支书与王正风同辈,王大山得叫他一声二爷。
“二爷,您来了?快坐,饭马上就好,您先抽根烟喝口茶。”说着王大山就给老支书上茶递烟。
老支书接过烟,低头看了看,冲王大山说道:“大山小子,最近发大发了吧?听说进了两次山打了将近3000斤的猎物,可卖了好几千块了吧。现在发烟都发带过滤嘴的了?”
“瞧您说得,就发了一点小财,再说那猎物也不是我一个人打的,还有两个朋友一起呢。这烟这酒啊,都是特意买来孝敬您的,我跟我爷又不抽烟。”王大山小嘴很甜,说得特别好听。
“哈哈,你小子说话我爱听。去忙吧,我跟你爷说会子话。”老书记抽了口烟说道。
王大山应了一声,赶忙到厨房忙活去了。
不一会功夫,王大山已经把菜都盛好端进了院里的桌子上,忙招呼老支书和爷爷上桌吃饭。
桌上就王正风王大山和老支书三人。知道王大山今天要谈正事,李红军回家了,李援朝也在工地上与泥瓦匠们凑合一顿。
熊支书一看桌上的六菜一汤,笑着说道:“今天这菜硬啊,不愧是大山这孩子,发财了也没忘了你二爷。”
说着,又转头对着王正风打趣的说道:“老道士,你以后享福了。孙子有本事出息了,你也能放下心来了,该考虑考虑自己的事了吧,我看咱屯里吴寡妇就不错,要不我托人给你问问?”
王正风笑骂:“去你个蛋的,你个老不死的,有好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
说完,两个老头哈哈大笑。
都是一个屯子的,虽然说离得很远,但也算是从小穿开裆裤的交情,互相之间玩笑也开惯了。
这些年要没有熊老二他爹的照顾,王正风一家的日子可能过得更惨。
熊支书跟王正风二人你来我往,抽烟喝酒回忆过往,王大山在旁边倒酒递烟陪酒,也忙的不亦乐乎。
酒过三旬,熊支书主动提起了话头:“大山小子,听你爷说,你想要地?你怎么想的?跟你二爷说说。”说罢,熊支书端起酒杯嗞溜一口,又夹了一块黄瓜嚼着。
“二爷,是这么回事。我听说徽省那边已经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了,生产队已经分家成为自然村了?咱屯子什么时候分家?”王大山给熊支书倒了一杯酒,问道。
“嘿,你小子倒是消息灵通。听公社的意思,咱屯子应该也快了,今年是一定要分家的。短则这两三个月,长则今年以内。怎么着,你小子有什么想法?”
老支书放下筷子,点了一根烟问道。
“您老是咱屯子的书记,咱屯子研究过没有,要是分家了,一个人给多少地?”王大山又问道。
“这容易,自从知青来到咱屯子,原有的耕地加上新开垦的,一共有6000多亩地,全村加现在还没有离开的知青,还有600多号人口,到时候公家一亩耕地不留,全都按人口平均分下去,每个人大概能分10亩多地。”
熊支书又跟王正风碰了一杯酒,说道。
“二爷,如果到时候分地,我们家不要耕地,能不能把道观周围的山林地都分给我家?”王大山目光熠熠的说道。
“你小子脑袋被驴踢了?放着好地不要要山林地?”
说罢又转头对王正风说:“孩子犯傻,你也不管管?”
王正风呵呵一笑,说道:“管不了了,我也不想管了。这孩子现在有本事,他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只要祖宗留下的这道观不倒,我都支持。”
看到王家爷孙二人是真不想要耕地,熊支书思索了一下说道:
“按理说是没什么问题的,只要提前跟生产队的干部们说一声,用该分给你家的耕地换山林地,哪怕多换一点,问题应该不大,毕竟山林地不能耕种,屯子里拿来也不能用,还不能砍伐。”
他又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
“但有两个问题,你想用你家20亩耕地换多大的山林地?
再一个,自从林场成立以来,你家道观附近的山林地原则上都是林场的用地,屯子里可能说得不算。
虽说林场也没有过来征收,但县里还是出了相关说明的。到时候就怕屯子里把地给了你,林场不认。
对了,还没问你,你到底想要多大的山林地?想用来干啥?”
王大山双手端起面前的酒,又敬了熊支书一杯,说道:
“二爷,我跟我爷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