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晒的像石头似的硬垹垹的玉米窝窝头用木棍砸碎,又参和着野菜花了整整一天的功夫蒸了几大锅野菜窝窝头便和另外的几位青壮年男劳力用一根二米多高弹力超强的碗口粗的红柳做成的扁担几人分工明确,挑水的挑水,挑干粮的挑干粮,几人天蒙蒙亮便就踏上了戈壁滩满是胡杨林、红柳、杂草丛深的芦苇荡、荆棘丛深的盐碱地,艰难走过一座座走一步退两步的大沙丘,抄近路艰苦急行军走了上百里的一望无际的戈壁滩盐碱地提前计划内的路程顺利提前一天赶到了师里为下属几个团场设定的种羊场。爸爸和我友们就这样头顶着早春的温暖的太阳一路啃着爸爸为大家准备的几大袋子野菜玉米窝窝头,渴了喝几口自己挑着的塔里木河水,赶着师里为团场各个有条件的绵羊种羊群,艰苦的跋涉在茫茫戈壁滩、杂草丛深的芦苇荡,沿着通往各连队的尘土飞扬的土路,边走边牧羊,在太阻落西人们昏昏沉沉睡去时,爸爸和战友们才饥饿、口干舌燥时赶着和赶着牛车载着干粮和水的妈妈汇合回到了连里。
这群种羊便成日后数十年爸爸的骄傲和信念,爸爸只从为连里接收了这群种绵羊群,数十年来爸爸的一半希望便放在了他辛苦去接回连里的这群种羊身上,而另一半的希望便就是爸爸亲手参与的开挖第一铲的大水库。
从此,连里的羊群和水库无论刮风下雨寒冬酷暑、春夏秋冬便都有了爸爸那吃苦耐劳任劳任怨的不为艰难困苦低头,铿锵有力的脚步和那埋头苦干的身躯。